速找到他們嗎?”
雷雷苦笑:“無根無底,無名無姓,哪有那麼容易就能找到,雖說咒師有些不同之處,可總不能在千萬人中一個個去甄別吧,這就好像每個人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味道,可是你總不能連聞都沒有聞到過這種味道就去人海中尋找吧?”
這個比喻倒是非常形象,正如每個人的命運肯定不一樣,每個人的念力也都是不同的,即便大體上近似,但是從本質上來說也絕不相同,每個人的氣味也是如此,不過這種差異常人無法明白而已。
就算一條最好的獵犬也需要一個氣味源來引領它,何況雷雷沒有那麼靈敏的鼻子,自然要仔細琢磨一番,他剛才就是在腦海中翻閱任何一種自己掌握的法門,希望能找到一個穩妥的辦法,畢竟,他在明處,人家在暗處,一旦打草驚蛇,再想找到黑暗之心的咒師就難如登天了。
希拉米婭雖然不知道念力是何物,但是冰雪聰明的她很好地理解了雷雷話裡的意思,於是也微微蹙眉,咒師的事情她沒有少聽說過,各種各樣稀奇古怪卻又令人畏懼的詛咒術讓人毛骨悚然,那是一種很難解釋的未知力量,人們知道一些對付詛咒的方法,但是絕大部分時候卻束手無策,幸好,咒師比龍族更為稀少,而且遠比龍族更脆弱。
“那你想到辦法沒有?”希拉米婭苦思無解,只好問道。
雷雷笑著點了點頭:“想到一些法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處,現在已經不早了,你應該很疲憊了,就先休息吧,我出去轉轉。”
第一百七十七章 祭壇與甲骨文
兩人要的套房有三間臥房,倒是不虞休息的問題,不過想起那侍者曖昧的目光和話語,希拉米婭臉上還是閃過一抹緋紅,她見雷雷起身朝外走去,忙也站了起來:“我和你一起吧。”
雷雷想了想,見她一臉的堅持也就沒有表示反對,只是指了指她的臉,希拉米婭會意,拿出面紗繫上,兩人就出了旅館。
夜風微涼,雷雷與希拉米婭在不大的鎮子上慢慢走著,四處打聽鼠群有關的事情,希拉米婭縱然蒙著面紗,可也掩蓋不了她的絕世風姿,而雷雷現在也自然有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儘管他臉上時刻帶著微笑,但是鎮子上的居民還是知道本地來了兩個不得了的人物。
收集來的訊息大同小異,居民們眾口一詞的都說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然後老鼠就不安份起來,拖家帶口的朝東方去了,一路上雖然驚嚇了不少人,卻沒有大肆傷人的行為,鎮子上的居民也就沒有太過在意,只是當成趣聞來說說,渾然不知道遠在百里之外的自由之城和周邊地區遭受了怎麼樣的災難。
小鎮的東方是一片崇山峻嶺,綿延的山脈仿似一條巨龍,山高林密,地勢複雜。因此雷雷也沒有急於進山,當夜就在旅館休息了一晚。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兩人便出了旅館,一路朝東方行去,沿途所見都是一派春色,進入山中也不見絲毫異象,輕紗一般地薄霧瀰漫在樹林中,清新的空氣滋潤著兩人的心肺,精神也為之清爽許多。
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但是鼠群經過地地方總還是留有些許痕跡的。鼠群中有許多還無力長途跋涉的幼鼠,它們一一累死在了路途上,轉而成為其它生物的養分,零落的遺骸皮毛星散在草叢樹葉中,倒是不難發現,雷雷和希拉米婭便隨著這些零碎深入到了群山中。
一路上雷雷都沉默著,山林中除了偶爾掠過的些許簌簌風聲外,似乎就再沒有了一絲其它聲響,希拉米婭走了很久之後忍不住開口打破了這份讓人難受的寂靜,她說道:“真難想象黑暗之心的咒師是怎麼召集到那麼多老鼠地。如果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只怕一個小國也能被他們滅掉了,咒師真是可怕,這種手段你肯定也會吧?”
雷雷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回答道:“就好像魔法一樣,詛咒同樣神秘莫測,誰也無法學習完全,有的詛咒術就連辛克蘭老師也只是聽說過,或者是在典籍上見到過一點記載,根本無法學習。所以並不是每一個詛咒術都能掌握,我只是所學不過滄海一粟而已,駕馭一兩隻動物還沒有問題,像這樣大規模詛咒鼠群的詛咒術我還真是不會。”
其實雷雷這番話還是略有保留。在掌握了詛咒之書的全部奧秘之後,如果他願意也能施展幾乎相同的詛咒術,不過那個詛咒術太過血腥陰邪,他倒是不屑也不會為之就是了。
希拉米婭的美眸中閃過一絲微訝,她總算是明白雷雷為什麼會說萬一尋到了那些咒師,戰鬥一起也許他就自顧不暇了,咒師之間的比拼可是和其它職業之間的比鬥完全不同,誰也不敢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