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哈利。龐弗雷夫人會照顧好休的。”鄧布利多對哈利說。
“不。”哈利簡短的拒絕,語氣有些無禮,但似乎沒有人在意。
休洩氣的睜開眼睛。他本來想趁機聽一聽別人會說什麼,但如果哈利也在,那就肯定不會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內容了。
“哈利?”他輕聲叫道,發現自己的聲音虛弱沙啞,簡直不像是從他的嗓子裡發出來的。
“休,別說話。你渴了嗎?我給你倒點水……想吃點什麼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哈利竄起來語無倫次的問,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請原諒,波特先生。”龐弗雷夫人嚴厲的說,“不過我現在要給病人檢查,請讓一讓。”
哈利訥訥的讓開,眼神中充滿擔憂,看起來十分憔悴。但還是被龐弗雷夫人毫不客氣的趕了出去,連同鄧布利多一起。
龐弗雷夫人倒了一杯冒著羊皮味道的黃褐色藥水讓休喝下去。他苦著臉一口飲盡,一種麻麻的感覺順著喉嚨一直延伸到腸胃裡。
“感覺怎麼樣?”龐弗雷夫人問,她對每一個病人都溫柔和善,與對待那些打擾病號的來訪者的態度截然不同,判若兩人。
“不太好。”休誠實地回答,他發現自己的嗓子竟然大半都恢復了,於是趕緊說:“不過藥效不錯。”
龐弗雷夫人搖搖頭,“身體。我問你身體感覺怎麼樣?”
“我很好。”休兀自嘴硬。
“在被鑽心咒長時間折磨的人當中,你還是第一個說很好的人。”龐弗雷夫人冷冷地揭穿。
休這才明白前面鄧布利多教授問時間的緣故,只有苦笑:“他們都知道了?”
“當然。”龐弗雷夫人不以為意的回答,“你以為這種事還能隱瞞?”
“要是能瞞住就好了。”休嘆了口氣,真心實意地說。一想到哈利剛才的模樣,有些心疼。
龐弗雷夫人冷嗤一聲,沒有再說話,而是反覆的用魔杖繞出複雜的軌跡,淡淡的、五彩的光芒從休身上掠過。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診療手段,好奇的睜大眼睛,但很快一股強烈的疼痛從肺腑處閃電般傳遍全身,疼得他眼前一黑。
“唔……”
休哼了一聲,咬緊牙關不再出聲,但臉色漸漸灰敗,身子的床墊也被他抓得變了形。
龐弗雷夫人卻絲毫沒有體諒他現在感受的意思,一雙手在他身上這兒按按那兒拍拍,每次都疼得休幾乎背過氣去,卻偏偏這時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黃豆大的汗水落雨般從額頭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