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我毫不懷疑,她會用跟以往的教授截然不同的手法來懲罰不聽話的學生,來樹立自己的絕對的權威……總之,你要小心。”
哈利鄭重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還有,”休不懷好意地看著哈利,慢悠悠地說,“既然你現在這麼的……充滿鬥志,那麼就把對抗烏姆裡奇當成和伏地魔戰鬥以前的演練,怎麼樣?”
“不是說要暫時隱忍嗎?”哈利問。
“只是暫時,”休眯起眼睛,“我希望聖誕節過後,我們就能換一個比較負責人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應該不是很難。”哈利惡狠狠的搓搓手,“休,我們應該怎麼做?”
“你理解錯了,哈利。”休搖搖頭,聽著下課鈴響了,把書包甩上肩膀,“對我而言,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在一個星期內把烏姆裡奇趕出霍格沃茲,那還有什麼難度?”他拍拍哈利的肩,勉慰地說,“所以,這是你的鍛鍊,不是我的……當然,除了我,你可以藉助其他任何人的力量。”
他最後心一軟,還是放寬了一點限制,接著丟下呆若木雞的哈利,自顧自地回到城堡。
從禁林邊返回城堡,因為路比較遠,所以斯萊特林的學生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往魔法史教室上課,連洗個手的時間都沒有。休覺得自己身上都是土鱉味兒,用了清潔咒以後特意坐在窗邊,還是難受得緊。
魔法史被公認為最枯燥的一門課程。鬼魂教授賓斯先生說起話來呼哧帶喘,拖腔拖調。他上課的形式一成不變,總是滔滔不絕的照本宣科,連動盪起伏的巨人戰爭都能講的像催眠曲一樣。對於這門課,休一向是應付般地只上開學後和放假前的幾節課。但饒是如此,在課堂上坐了不到兩分鐘,他就後悔了。
“佈雷司,如果斯萊特林的級長堂而皇之的逃了一門課,大家會怎麼想?”聯想到自身的職位,休覺得自己有必要稍稍負一點責任。
佈雷司認真的想了一會兒,回答說,“大家應該會覺得你很酷……畢竟這是我們都想做的事。”
“既然這樣,”休趁著賓斯不注意,抽出魔杖在自己頭頂點了點,頓時好似一股寒流從魔杖點到的地方貫徹全身,他的身體消失了——準確的說,是體表的顏色和身後的背影融為一體。然後低聲對佈雷司囑咐一聲:“回休息室以後別忘了告訴我作業。”
“你真的逃課?”佈雷司用書擋住頭,壓低聲音說,“我開玩笑的……你現在是級長啊!如果被鄧布利多知道……”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很怪異。然後謹慎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只有空氣。
“該死!什麼時候跑了的?”佈雷司憤憤地想,對詫異地睜大眼睛看著他身邊空位的達芙妮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
在佈雷司還在用眼神和手勢向達芙妮訴說自己無辜的時候,休已經站在了八樓的走廊上。他在樓梯口徘徊了許久,才下定決心般徑直走向走廊盡頭的教室。他站在那教室門口,剛剛舉起手,門就無聲無息的滑開了。
門裡門外,就像兩個世界。
蔥鬱的樹木每一棵都至少有兩人合抱那麼粗,夕陽的光芒在樹葉草尖鍍上了一層金邊。不知從什麼的地方吹來的風在林木間輕聲呼嘯,花香馥郁,清脆的鳥鳴聲彼落此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古代魔文課在後天下午。”
一個個頭高挑瘦長的男子從樹上跳下來,神色冷淡,聲音悅耳低沉,尖尖的耳朵掩映在翠綠色的長髮裡。
古代魔文的精靈教授——狄格賓尼斯·艾爾威。
“是的,教授。”休微微仰頭說,“我今天來,是想跟您請教一個問題。”
狄格賓尼斯眼神閃爍了一下。他思索片刻,問道:“是什麼?”
“教授,我想知道,”休吞了口口水,有些緊張,“您有沒有聽說過……薩蘭德拉夫契約?”
作者有話要說:唔,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
……
先說壞的吧,那就是——
從下個星期(也就是明天)開始,守護的更新要不定期了……
……
……
好訊息是——
考完試後,就是暫時不回家,與沫也一定會把守護寫完的!
選擇…德拉科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你好,歡迎你來到斯萊特林——我是德拉科·馬爾福。”
這是他平生第二次主動伸出手。儘管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