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剛好也準備跟司家攤牌了,具體的事情你來了我再告訴你。”“嗯,再見。”
等莫青泥掛了電話,賀沉旗才說:“去了要和沈羲禾見面?”
“嗯。”
賀沉旗看著她:“……還不準備告訴我,為什麼非要到帝都去。”
莫青泥眨了眨眼,起身繞過茶几坐到賀沉旗的旁邊:“你真想聽?”
賀沉旗挑眉,一臉的“你說呢”。
“好吧,其實我早就在想著怎麼告訴你了。”莫青泥攤了攤手,“只是沒想好該怎麼說。”
“我聽著,你說就行。”
莫青泥在沈羲禾準備向司家攤牌的時候,其實就決定了要告訴賀沉旗,因為也許必要的時候他可以幫上忙。
“那好吧,事情是這樣的,沈羲禾是孤兒你應該知道吧,她現在和楚修遠交往,楚修遠看起來也很喜歡她。”
賀沉旗點頭:“知道,楚修遠想要把沈羲禾娶回家。”
作為京中頭號公子,像楚修遠那樣潔身自好的不多了,尤其是那樣高傲的人竟然眼巴巴等了沈羲禾三年,從她十七歲到二十歲,硬生生沒有出現在她的生活裡過,光是這樣的小心翼翼就可以看出他有多麼喜歡和珍惜沈羲禾。
“所以問題就出現在這裡,假如沈羲禾是孤兒,就沒有我接下來要說的那些麻煩了。”莫青泥頓了頓,繼續說,“現在最大的麻煩就是,沈羲禾並不是孤兒,而且她的身世並不簡單。”
“哦?”
“她是司家的後輩,按道理說,她是司家大少司立人的妹妹,二少司立生的姐姐。”
“她是司家那個新夫人的女兒?”賀沉旗一針見血了。
莫青泥靠在賀沉旗身上嘆口氣:“對,那個女人早先是司機家主外面包養的情兒,為了上位戳破了那個什麼,你懂的,然後懷上了羲禾,想要藉機坐上家主夫人的位置,但是原先那個夫人有多厲害你是知道的,哪是她比得上的?所以她被趕出來之後,生下了羲禾,把她仍在了孤兒院門口。”
賀沉旗臉色微變:“看來這個新夫人也是個手段殘忍的。”
“哼,可不是?後來原先那個夫人重病,她就找到機會回來了,又重新爬上司家家主的床,又生了個男孩兒,坐實了新夫人的名號。”
“為什麼沈羲禾還會在孤兒院裡生活?”
“所以說那個女人心腸真恨,司家唯一知道她曾經懷過孕的,就只有原先的夫人,她死了,也就沒有人知道沈羲禾的存在。”
一個女兒對於司家來說,更準確一點兒,是對想要鞏固自己地位的新夫人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所以她並沒有說出沈羲禾的存在。
但是她沒有說,卻不代表沈羲禾的身份如果真的洩露,司家就不重視了。
一個女兒,在聯姻的時候,起到的作用總是非常大的。
而如今,司家和楚家處於長期的敵對狀態裡,再加上司家已經明裡表面了,會站在樓家的那邊,扶持樓家爭奪那個位置,楚家又選擇了白家,更是爭鋒相對了。
而且如今,司家和莫家,賀家,也算是仇人。
沈羲禾作為楚修遠認定的結婚物件,竟然是敵對家族的女兒,這個訊息對於沈羲禾未來在楚家的生活會很不利,也許就會有人說,你沈羲禾其實就是司家派來的奸細,勾引楚修遠然後好奪得情報。
就算你不是這樣,也有可能被說成這樣。
“我和羲禾是朋友,所以我得幫助她。”莫青泥表達自己的態度,“而且,為了避免以後會出現的不必要的麻煩,羲禾決定去參加司家的宴會,確定與司家的關係之後,當眾宣佈自己以後與司家,不會有任何的關係。”
賀沉旗若有所思:“這樣子可以打擊司機的名聲,又可以表明自己的態度,可行。”
“嗯,所以我要去帝都陪著羲禾,確保她的安全。”
“楚修遠知道嗎?”
莫青泥搖搖頭:“我不知道羲禾有沒有告訴他。”
“應該告訴楚修遠,他有知情權,而且可以讓楚家提前做一做準備,在沈羲禾宣佈與司家決裂之後,讓楚修遠和沈羲禾訂婚。”
“我再問一問羲禾,她告訴過我,她已經見過楚家的長輩了,訂婚應該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嗯。”
莫青泥看著賀沉旗:“我瞞著你這麼久,你不會生氣吧?”
“你現在不是告訴我了?”賀沉旗輕笑,“我說過,我不會逼你告訴我,我會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