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紙鳶懊悔的就差拔掉自己的舌頭,就看郝連城不理會她,徑直的象內殿走去,紙鳶壯了壯膽:“那個,大小姐,小姐在睡覺,不方便打擾!”
郝連城還是緩步走著,似乎絲毫沒有聽到她的話音,待就要踏進內殿,冷冰冰的聲音驟起:“我是她的姐姐,會害她嗎?”說完頭也不回的踏進。
紙鳶努努嘴,在心底嘟囔了句:鬼知道!趕忙也追進內殿。
郝連城見紙鳶寸步不離的跟著,著實有些不悅:“你出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來侍侯!”
“可是……”
郝連城一轉身,冷冷的看著紙鳶:“出去!”
紙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轉身離開了,踏出殿外才發應過來,心中鬱悶,看來在郝府時,影太過沉重了!這樣想著,又不敢離開,就躲在殿外,細聽裡面的動靜。
郝連城皺眉望著榻上睡容不雅的人兒,但見她雙目緊閉,臉色也正蒼白,但依稀還能看到隔著眼皮,眼珠輕微的晃動。
郝連城將手指覆在她的眼皮上,細細感受指尖微微傳來的微動,輕輕的說著:“傾城,別裝了,我知道你沒有睡!”
收起手指,*的人兒卻好似沒有要醒來的意願,郝連城也不強求,那入骨蒼涼的聲音劃開靜謐:“表哥昨天已經被……”
*的人兒微微一震,郝連城看在眼裡,沒有在意,仍說著:“後天,我要出嫁了,嫁給陳丞相潑皮的兒子!”
淡淡的嗓音,好似再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只是*的傾城身體卻僵直了,郝連城淡淡的看著,原來,正如她想的一般。
推了推傾城:“好了,別再裝了,我知道你沒有痴,你也沒有傻!”
被她推搡的傾城動了動眼皮,看著沿邊的女子,滿含驚恐的問了句:“你是誰?”
郝連城鷙的眸子緊緊的鎖著傾城的身影,暗潮洶湧,分不清是怒還是別的。
傾城看著她沉的面容,再一次怯怯的問道:“你是誰?”
郝連城依舊無語,深不見底的目光更加沉,死死地鎖住她的面容,想要將她看穿,忽然抓住傾城的手腕,冰冷不含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