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亂了!
“金姐,莫要再責怪了,她已經知曉錯了,以後注意便是!”男子見金玉還欲發難,手搖摺扇開口道,但見金玉越發難看的臉色,轉換了輕快的話題:“金姐,近來花秋月有何驚喜給本公子?”
金玉笑到燦爛,扭著頭對身邊的四位美人喊了一聲:“花秋月,亮亮你們的本事給公子賞眼。”
“是,金姐!”回應金玉的是四個宛若天籟之音,嬌軟柔媚,直聽得人酥到了骨子裡。
傾城愣了一下,還未回神,就聽二摟正閣之上傳來一絲悠揚的撥絃之音,那如憂如怨,偏又不斷的琴聲嫋嫋婷婷婉轉指尖,聽得人只覺肝腸寸斷,心中不由自主的跟著琴聲湧動。
傾城聽得正入神,突然,一陣馥郁的香氣襲來。大廳中央的舞臺上方飄灑著片片花雨,一位身著絢麗的飛天舞衣的絕代佳人,腰間挽了一道綵綢竟從天而降,一手託硯,一手執筆,伴隨琴音,邊在半空中翻轉迂迴,邊舉著手中的筆在她面前的一副長絹畫布上瀟灑揮舞著,一切都顯得那麼行雲流水,暢快不已。
這還遠遠不夠,二樓至底樓兩側的樓梯扶手上,攸地飄滑下一藍一紫兩個身影,是兩個年紀尚輕的少女,雖然略帶嬰兒肥的臉上還頗有幾分天真稚氣,但眉宇靈動間,不難看出是十足的美人坯子。
藍衣女子手執一柄細腰青玉酒壺,落地後,在大廳左側的一條長案桌前止住腳步,輕飄旋身,頭向後仰去,一個漂亮的下腰,纖細的腰身彎成一道彩虹,手起腕落,只見那柄青玉酒壺的壺嘴裡飛出一道清冽的白煉,酒香瞬間四溢,酒水準確的直指案桌上的酒杯,待她利落的斟滿五隻玉杯,仰身而起,分嫰的雙頰已是香汗淋漓,卻絲毫未減她天姿國色,反倒增寓了幾分嬌柔。
“哇!”
右側的紫衣少女見眾人眼光追尋而來,玉手翻飛,身形矯捷的舞動著桌上六色彩盅,動作優美,矯若驚龍,翩若遊鳳,眉目間皆是自信的神,待她開盅後,六色彩盅裡具是整齊疊落的零點。
“哇!”二樓雅廳內又*不住再次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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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傾城的舞
…
傾城的舞
此時,二樓的琴聲嘎然而止,窗外竟飛來數只小鳥,繞著那彈琴的佳人婉轉啼鳴,啁啾低喃,眷眷不捨離去。
而剛剛在空中作畫的佳人也穩穩落地,傾城抬眸而望,那副長絹上赫然映著一朵嬌豔碩大的水墨牡丹,雖無明媚色澤,卻也猶勝萬紫千紅。
全場一片譁然,驚歎!
“啪—啪!”單調的掌聲猶起,是那男子站起,立在欄杆處雙手擊出的聲音。
“不愧是金姐,花秋月被你這麼一調教,堪稱人間**。”
所有在場的人同時抬首看向二樓倚欄而立的白衣翩翩公子,他正舉杯優雅的一笑,仿若灼灼金輝流瀉而下,周身光芒再難遮掩。
“多謝公子讚譽,這些不過是金玉……”
“不過爾爾!”清亮的嗓音不大,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仔細。金玉黑著一張臉怒視著發出響動的傾城。
男子直直走回到傾城面前,俯身促狹地笑望著一臉鄙夷的傾城,幽雅的彎起嘴角,這雙眼睛真漂亮,漆黑的瞳仁,散著耀人的光澤,長長的睫毛如羽扇輕輕開合,*著人跟著一起眨眼。“不過爾爾?那敢問將軍夫人的舞技又堪如何?”
“自是略勝半籌!”傾城不是孤高自傲之人,只是不服這群異域之人竟在此地尋歡作樂,出言掃興而已。
男子不以為然的抿唇輕笑,笑容裡盡是自負與坦然:“那就請將軍夫人舞上一曲!”
“傾城的舞向來是隨心而發,只舞給可舞之人,從不屑那些卑劣小人!”站在影中,傾城怒視著那張倜儻不羈的俊容。
“哦?那你可知從你被我掠走,你就沒有自主的權利?”男子湊近她,閉目深嗅,芳冽如蘭,他雙眼一掀,看到是她清澈得不可思意的眼眸,身後是一堵無形卻堅硬的意志,有著安靜卻驚心動魄的美麗,讓他不*為之心神一。
“來人,把她帶下去,整妝一翻!”男子揚著手,不久,兩位三、四十歲的老鴇押著傾城進了後院。
“請姑娘沐浴!”
水氣氤氳裡,傾城侵如熱水中,溫軟舒合。沒有溫泉蘭湯香樨瓊脂,只簡單的木桶,騰騰的熱水,倒也清新潔淨,濯淨了塵垢,四體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