葩,她的確是不知道它的名字,但她卻知道這是那有著“玉郎”之稱的香雪河的心愛之物。不過嘛!它現在可是在她的手裡,雪海的臉上露出狹促的笑意:叫你仗著才華欺負我!又想起他“玉郎”的小名,笑意又加深了些,她也是有一回聽到三叔喚他“玉郎”的時候才知道他有一個這麼有趣的名字。
終究還是捨不得這麼漂亮的花折在自己手中,雪海有些悻悻的將花盆放在屋廊下,突然又感覺不夠隱蔽,復又放到了另一個地方,做完這一切,雪海才發現自己蠢透了。與香雪河比鬥言辭,略輸一籌,但也不至於要做這種幼稚可笑的事情啊!啊!她的一世英名就這麼毀了!哼,都是香雪河的錯,都怪他,雪海有些臉紅的憤憤的快步離開,雪海漸行漸遠,直到她的身影幾近全無,香雪河才從對面的屋頂翻身而下,他喜歡站在高處將一切收入眼中的那種感覺,所以也習慣不時的上屋頂,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收穫,沒想到平日裡一派沉穩的雪海竟有這樣的幼稚的小手段,將花小心的從隱蔽處抱出,望著雪海離去的方向,似笑非笑,雖然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可是還是要長一點記性才好。
眼睛微微的彎起,眼角向上斜挑,好一幅媚眼勾人的景象。日後熟悉之後,雪海是見到這樣的笑容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只可惜現在的雪海一點兒也不知道。透過表象望見本質的火眼金睛並不曾煉成。
走出了一段,雪海又覺得這樣做不太好,雪海恨恨的跺了跺腳,立馬又迴轉了去。
與香雪河開開玩笑,將他最心愛的寶貝的花花藏起來自然是可以,畢竟可以說是兄妹之間的嬉戲,但若因此將他的寶貝花花給弄沒了,那可就是在可以的挑戰他作為兄長的權威了,這樣可就與她的初衷不符了。況且這本來就幼稚的沒有半點技術含量。
雪海認命的往回走,她要將那盆香雪河的寶貝花花給帶回去,還的請個會養花的花匠來精心的伺候著,這回可是太不划算了,下次再也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買賣了······
雪海這樣的想著,人已經來到屋廊下了,但…就這麼一小會兒,那盆精貴的寶貝花花就不見了,饒是雪海都有點發懵了,這一下子樂子大了。
要怎麼辦?
雪海站在屋廊下,臉色恢復到以往的從容,甚至她還慢條斯理的將衣服整理了一番才緩步離去。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雪海喚來今朝,讓他派人去尋一盆與剛剛丟失的那盆花相似的花回來。
吩咐了下去,雪海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剛剛那是最後的手段,現在嘛!她還是好好的觀望一下香雪河的態度才行,雖然也許什麼都觀望不到,但也比什麼都不做的要好。
剛剛回來的還是太匆忙了些,她應該先去一趟三叔哪裡,不過現在去也晚了。
整個香宅就那麼大,人也不多,也就那麼一會兒的時間,花就不見了,恰好就在那個時間丟了,這是多麼奇妙的巧合呢!
如果她沒有料錯的話,那盆寶貝花花現在正和它的主人待在一塊兒呢!雪海想,這大概是她與香雪河之間的又一輪鬥智鬥勇的開始了,如果能夠逼迫香雪河自己承認那盆花在他的手裡,那麼就是她贏了,反之則是她輸了······啊!!!雪海回想起前面幾次就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抓狂,她已經在他手裡輸掉了好多次了,真是太打擊她的積極性了有沒有!
她一點也不想在輸了呢!要怎麼做?
自從那天與三叔見了一面之後,第二天就來了一行人,說是奉命接他們進府。雪海在詢問過風未嵐的看法之後,就爽快的同意了,就這樣他們一行人這樣光明正大的住進了香府。
香府佔地面積極大,分內院與外院。外院是典型的草原風格,畢竟這裡是東炎,所以有了外院用來招待來客,而大多時候,外院是閒置的;內院都是參照著香家祖宅的精緻院落,亭臺樓閣,移步換景,花木繁盛。花木的生長必須要符合其需求,雪海見到那些熟悉的花木的時候,就知道這是請專人精心養護的結果了。三叔與父親同時香家嫡系子弟,看見這樣的景象就知他是如此的在意香家,他是愛著家族的吧!雪海這樣猜想道。而香雪河更是以香家為榮,為自己的姓氏驕傲著······
······
“雪海妹妹,過來喝茶喔!”香雪河遠遠的看見雪海走過來,想起現在還有些懨懨的寶貝花花,刻意的舉了舉手中的茶杯,語氣戲謔,笑容完美的近乎虛假。
雪海見他欠扁的樣子,明知道他是在戲弄自己,卻又想起是自己的幼稚舉動引起的,是自己不對在先,頓時有些底氣不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