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這個女人似乎對自己有些敵意。
“又是一個驕傲的女人,看上去,倒是與菱悅有幾分相像。”秦奮心中這麼想著,感覺到了來自眼前這個女人的敵意後,他便再沒有去看孔慶華一眼,對方好看以否,是否有氣質,那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這次相見之後,以後怕是再不會相見的。
“孔老先生,這幾rì,你身上感覺怎麼樣?”
在秦奮的示意下,老人走上前去,在桌子一旁的木凳上坐下來,秦奮也坐下來,伸手抓過老人的手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微閉著眼睛把脈。
“自從上次,你替我針灸後,胸口不那麼痠疼了,不過還是有些發悶,尤其是到了中午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悶得開喘不過氣來了。”
孔慶華站在一旁,那雙美目微蹙著,冷眼旁觀,到這個時候,她方才認真了看了秦奮一眼,臉龐略有些消瘦,五官清晰端正,尤其是那一對眸子,格外的深邃,這也算是一個小帥哥了。
“孔老先生,這兩rì是否動過怒?”過了片刻後,秦奮將手指從老人的手腕上挪開,望著老人,開口問道。
經他這麼一問,老人愣了一下,隨後長嘆了一聲,臉上閃過一抹的哀容,點了點頭,卻沒有口頭上的回答,想來是不想讓外人知道什麼。
“秦大夫,我這症狀,是否有大礙?”
秦奮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來,笑道:“老先生不要多想,這只是普通的心氣鬱結,只需要以銀針之術疏通了,便無礙了。”
說罷,他從一旁取來一個木盒來,開啟木盒,裡面赫然擺放著一整排長短不一的銀針,他就手選出一根五公分才的銀針來,緩緩的扎入到老人的左手上。
秦奮以中指與食指夾住銀針,凝神靜氣,一縷肉眼無法察覺的氣絲流出,透過那根細小的銀針沒入到老人的身體中去,良久後,銀針輕微顫抖,再有一縷氣絲流出,如是三番,老人已經是閉上了眼睛,臉上原由的一絲蒼白,漸漸的被紅潤之sè所取代。
“元氣訣的火候還是差了很多,就我現在所有的元氣,給人疏通氣脈,還是有些過於勉強了。”秦奮記得,當初自己那便宜師傅以元氣訣替自己療傷的時候,一氣呵成,根本沒有花費多少時間,而根據師傅所說,他的元氣訣,也不過修習到了第三重。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秦奮緩慢的將銀針拔起,重新收入到木盒中,然後起身走到了那放滿了小木盒的架子前,陸續開啟其中的幾個盒子,等到他轉身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手中多了幾株草藥。
“孔老先生,這些草藥,是我幫你熬呢,還是你拿回去自己熬呢?”秦奮伸手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些,替老人疏通氣脈,幾乎耗費了他全部的元氣,心神都有些疲倦。
老人睜開了眼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整個人變得jīng神了很多,他望著秦羽,開口笑道:“還要勞煩秦大夫了,你開的藥,讓別人熬,我不放心。”
秦奮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了後面那個小門內,再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爺孫兩人在那裡閒聊。
之前的種種,孔慶華看在眼裡,女兒家的心思最是縝密,爺爺面sè的變化,她自然看得清楚,原本對於秦奮的那份戒備,也變做了將信將疑,最起碼看來,這小大夫還是有些本事的。
“爺爺,他不開方子就抓藥,萬一……”
不等她將後面的話說完,老人晃了晃手打斷了,笑道:“不礙事的,小秦大夫的醫術,我信得過,他替人看病開藥,是從來不開方子的。”
“爺爺你,還有張爺爺,也真是的,放著國內那麼多名醫不去就診,偏偏跑到這麼個小診所來看病,難道他還能比那些名醫的醫術厲害嗎?”秦奮的年齡畢竟擺在那裡,孔慶華懷疑也不是沒有理由。
“秦大夫的醫術,比起那些國內的名醫來是強還是弱,我倒不知道,不過每一次他給我針灸,好像有股暖暖的氣流在身體裡面流動,針灸後,身體格外的舒服。”
沒有過多久,裡屋的秦奮走了出來,手中端著兩個小巧的瓷碗,置於桌子上,孔慶華低頭看去,一個碗裡裝的是熱水,另一個碗裡則是冒著熱氣的湯藥,看上去疾苦的樣子。
“爺爺,這藥還是先別喝了,我看還是拿回去讓家裡的醫生看看,確定對你的病有效果再喝吧。”孔慶華顯然是對於秦奮熬製的湯藥抱有懷疑,怕自己爺爺服用了這湯藥,有什麼不好的地方,當場開口勸說爺爺。
老人呵呵一笑,搖了搖手,端起碗來,將這一碗湯藥一飲而盡,喝完以後還咂摸了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