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瞬間毛骨悚然。
“對不起,師尊。啊宇沒有想到那個人居然是來偷‘小黃豆’的。啊宇以為‘小黃豆’只是一個普通的,妖氣不純淨的種子,怎麼可能會有人對他有興趣呢?更別說是偷它了。怎麼可能有人會要那種東西呢?”
啊宇的話讓百里流殤的心裡騰騰的冒出一股怒氣,他淡定並且堅定的說。
“啊宇,你給我聽好了。那‘小黃豆’是我的孩子,雖然它現在只是一個還未發育好的半妖,但是它體質特殊若是落到邪惡之人手中,必會為害蒼生,你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嗎?”
百里流殤憤怒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當啊宇說‘小黃豆’只是普通的,沒有人會想要的時候。他心裡很是是憤怒,他只想告訴他,“小黃豆”是最重要的,它是他的孩子。
而啊宇沒有被百里流殤的為害蒼生的毀滅性言論嚇到,反而被百里流殤那句“小黃豆”是他的孩子。
重重的打擊了,他還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宿醉未醒,他聽錯了嗎?
可是他又是聽得如此的真切。
剛才師尊百里流殤確實說的是,“小黃豆”是他的孩子!
而且師尊還說了,“小黃豆”是個發育不完全的半妖!
半妖!意思就是“小黃豆”就是師尊和一隻女妖生的。沒想到一直除魔衛道,斬妖除魔,不問紅塵的師尊居然會和女人有孩子,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一隻妖。
這個資訊量太大了,靈鷹啊宇一下子都無法消化了。
他瞪大著眼睛,看著百里流殤說:“師尊,啊宇有沒有聽錯呀。那‘小黃豆’是您的孩子,而且還。。。是。。。是個半妖!那他的不就是隻妖怪啦,我的師母居然是隻。。。妖。。。妖。。。。”
聽著靈鷹啊宇支支吾吾的話,百里流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現在應該關心的不是‘小黃豆’是不是半妖,而是帶走‘小黃豆’的人長什麼樣子,是誰,而‘小黃豆’現在在哪裡?”
百里流殤的聲音異常的冷淡,對於靈鷹啊宇丟了“小黃豆”他已經極力的控制著自己不把他的毛拔了,把他烤了。他還在一旁唧唧咋咋的,當真是在挑戰他的耐性嗎?
靈鷹啊宇看著百里流殤額頭跳躍的青筋,立刻識像的閉上了鷹嘴。
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被風吹到遠處的酒瓶子,那個就是昨天那個神秘人留下來的酒瓶子。
啊宇立刻飛了起來,將被吹遠的酒瓶子叼了回來。
他放下了酒瓶,撲扇著翅膀,急切的說道:“師尊,師尊,這就是昨天那個神秘男子留下來的酒瓶。”
此刻靈鷹啊宇因為喝了那瓶中的酒已然忘記了盜走“小黃豆”之人的摸樣,顯然這個酒瓶子是唯一的線索。
百里流殤急切的拿起了酒瓶子,百里流殤仔細的端詳了瓶身。
沒有任何特別之處,只是一個尋常的酒瓶,大街之上所處可見。
看來想從瓶子上找到什麼線索是非常之難的了。
只是這個瓶子裡除了酒味似乎還有一種很奇特的味道。
那種味道似乎不應該出現在酒瓶中。
百里流殤將酒瓶子輕輕的放在鼻尖下,雖然他的修為全散了,但是他天生以來敏感的嗅覺依舊還在。
看來這個酒裡頭是加了攝魂草的種子。
攝魂草的種子能造成人意思混亂,記憶缺失。
看來這就是靈鷹啊宇會忘記那個神秘人的長相便是因為這攝魂草的種子!
這個神秘人確實是心思縝密,做事滴水不漏,怕啊宇會記得他的長相特意在酒水裡加了攝魂草的種子。
的確這樣便能讓啊宇忘記了他的長相,可是偏偏就是如此的縝密卻越容易留下了破綻。
這攝魂草是妖族火龍一族才擁有的一味獨特的奇花異草,看來昨日那個神秘之人便是妖族火龍一族的後人。
只是這妖族火龍一族自千年前,他們的首領燭龍被上古神帝帝俊打敗後,一直銷聲匿跡的。
此刻為何又突然現身於世,還盜走了“小黃豆”,他們的意圖究竟是什麼呢?
百里流殤的劍眉更加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
被困在地下冰室的迷桐用力的掙扎,可是卻始終無法掙脫開。
看來鳳傾的確沒有騙她,捆著她的繩子確實不是普通的繩子。任憑她如何的掙脫都無法掙脫繩子的束縛。
可是明知道鳳傾向加害百里流殤,想製造百里流殤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