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見慣了自家小姐的美貌,可此時亦是怔在了那裡,只呆呆的看著她。
溫珍珍聽到她的腳步聲,仍是在慢條斯理的梳著自己的長髮,淡淡道了句;“是不是皇長子來了?”
聽到自家小姐開口,柳兒方才回過神來,趕忙福了福身子,對著溫珍珍道;“回小姐的話,皇長子一早便來府裡拜訪,到了此時,已是等了兩三個時辰了。”
溫珍珍一聲冷笑,眸子裡浮起的是不屑的光芒,道;“去告訴他,就說本小姐近日身子不適,要他不必再來了。”
柳兒頗為躊躇,只小聲勸道;“小姐,皇長子自從回京後,日日都會前來府中拜訪,您一直迴避著不見,奴婢只怕,會惹惱了皇長子。”
溫珍珍聽了這話,手中的梳子便是“啪”的一聲,擱在了梳妝檯上,柳兒聽著這聲音,便知是小姐動了怒,當下亦是渾身一顫,再也不敢多話了。
“惹惱了他正好,省的整天纏著我,煩也煩死了。”溫珍珍眉頭緊擰,望著鏡子裡的自己,分明是傾國傾城的一張臉,自她及笄後,見過她的男子無不是被她美貌所震,卻唯有一人,偏生對自己視而不見,要她怎能嚥下這口氣。
想起袁崇武,溫珍珍更是心煩意亂,她怎麼也不曾想過,他竟是會將自己許給他的兒子,這太不可思議,她實在不懂,他為何要這樣做!
“小姐,恕奴婢多嘴,皇長子是皇上親兒,又是長子,如今在軍中也算是多有建樹,與您年歲也是相仿,您若是嫁過去,那也是正正經經的皇子妃,若以後皇長子繼承了大業,您更是了不得,這門親事,奴婢瞧著也並無不好。”柳兒輕聲細語,生怕惹怒了眼前的女子。
溫珍珍回過身子,冷若寒霜,斥道;“你懂什麼?皇上如今正值盛年,待姚妃生下麟兒,你以為皇上還會器重皇長子?再說,皇上今年也不過三十有四,即使皇長子被立為儲君,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登基,我嫁給了他,難道是要做一輩子的皇子妃不成?”
柳兒心知自家小姐心性兒極大,一直都是要當皇后的,當下遂是道;“小姐,只要姚妃娘娘沒有生子,這皇位總是會落在大皇子身上,您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