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芸兒一怔,自她嫁與男人為妻後,他待自己雖是極好,可素日裡總是做得多,說的少,諸如此類的綿綿情話,他委實不曾與自己說過,當下,即使姚芸兒心頭糾結萬分,可臉蛋還是經不住的紅了,只低著眼睛,要從男人的懷裡抽出身子。
袁崇武自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他一手攬在她的腰肢,令她動彈不得,另一手則是挑起她的下顎,要她看向了自己的眼睛,沉緩道;“明日,我便會下旨,將溫珍珍許配給傑兒。”
姚芸兒聞言,心頭便是一顫,她似是沒聽清楚男人說了什麼,只抬起眼睛,滿是驚愕的看著他。
袁崇武俯身在她的唇瓣吮了一口,低聲道;“往後按著輩分,她便要喚你一聲母妃,這樣行不行?”
姚芸兒心口一酸,在男人離開的那些日子,溫珍珍三番兩次的進宮,明為請安,內裡卻是明擺著醉翁之意不在酒,她那般的美貌,又是當朝首輔之女,無論是家世還是容貌都是頂尖的,姚芸兒日日見著她,心裡都跟刀剮似得疼,她知道袁崇武定是會將溫珍珍納進後宮,就像當初納慕七一般,這樣的絕色,這樣的家世,她知道他沒理由拒絕。
她也一直告訴自己,袁崇武是皇帝,後宮的女人只會越來越多,可無論怎樣自欺欺人,她的心都還是撕扯般的疼,嘶嘶的,連呼吸都痛。
如今,袁崇武竟是告訴她,要將將溫珍珍許配給皇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