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啪地折斷了。
各位,你們有誰見過計程車司機有這等功夫?——好吧我問得不好——你們可知這種機率有多高?遇見的都是什麼情況?我馬上起了個意識:我被綁架了。
“別衝動。”還叫我別衝動,呵呵,其實他的言外之意是:讓你的衝動來得更猛烈些吧!
關鍵時刻一定要鎮靜,臨危不懼才是真英雄……手機,對,手機可以幫到我。
撥通了何方的電話:“喂喂?”
“喂?”
不寒而慄。這鬼聲音又是那時接到陌生來電時聽到的,一模一樣。
還以為這傢伙的惡作劇江郎才盡了,原來還有讓自己意想不到的新花招。“夠了!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被綁架了!”
當通訊錄裡不再剩下哪怕一個人。
任憑我怎樣呼救,對方始終說著發嗲的“喂?”要麼就是以同樣的嗲態說出生硬、忸怩、毫無裝逼專業素養的“你想我了嗎?”
自己彷彿被安排在一個真實的恐怖電影橋段裡邊,導演這麼做,純粹為了滿足觀眾對其中情節的真實感官。
我被帶到昨日的長廊之中,一直走到聽見某人沒心沒肺的笑聲。
還有那熟悉又陌生的電話招呼經典開頭。
“‘喂?’哈哈哈哈,好用哇,不愧是聲優代言的名牌貨!”
“您,吃藥了嗎!?”我坐在昨日的沙發上,聽著傻帽一樣的高昂男性嗓音。“您,吃藥了嗎!?”——它重複了一遍。
……
又重複了一遍。
……
再一遍。
“堅持住,藥!來——————啦!!”
“只要您撥打……”
這是我臨走前策劃的一則廣告。現在看來,確實是我那時想要的效果,畢竟角木蛟喜歡吃藥。
“藥見效了……藥,終於見效啦!”父親激動地握著一群陌生人的手,他們相擁而泣。我盯著顯示屏,也把手掌捂著一雙眼睛,淚水洶湧。
在自由發揮的哭聲中,我發現了個驚天秘密:原來在幾近窒息的急促送氣抽搐之下,“嗚”中的“u”韻,是可以扭曲成接近“lu”的發音的。
作者有話要說:
☆、遭遇
失業了。
對我來說應該是好事,做得累死轉正了之後才那麼丁點工資提成,委屈。唯有能安慰自己的話就是:有所失,才有所得。
相比之下,沒和郭良作最後的道別,反覺得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