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去看兵法了。
張龍走出大堂看看了太陽,發現時間還早,於是就來到了蔡文姬的院子中。此時的蔡文姬正在彈琴,院子中迴盪著婉轉悠揚的琴音。張龍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看著蔡文姬那嬌豔的容顏,在聽到那動人的琴音,張龍不由得痴了。
蔡文姬彈完一首曲子,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連忙抬頭結果正迎上張龍那痴痴地目光,蔡文姬俏臉不由得一紅,然後她假裝咳嗽,將張龍驚醒了。
張龍回過神來,看著蔡文姬紅紅的笑臉,不由得玩心大起:“琰兒,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生病了,需不需要我給你叫大夫啊?”說完還將手伸向蔡文姬的額頭。
蔡文姬看到張龍竟然調戲自己,她一邊用手開啟張龍的手,一邊假裝生氣的說道:“是啊,我是生病了,現在我要休息了,你可以離開了。”
張龍一看蔡文姬生氣了,連忙拉住蔡文姬的小手,柔情的說道:“好了,是我的錯,我們不鬧了,我有點正事要和你說。”
蔡文姬被張龍拉住的時候,身體一滯,慢慢地有放鬆了起來,她並沒有抽開被拉住的小手,而是紅著臉一臉疑惑地說道:“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啊?”
張龍神sè一整,說道:“我決定四處訪賢,不知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啊?”
本來蔡文姬看張龍神sè一整還以為張龍要跟他求婚,害的蔡文姬心中一陣忐忑,誰知張龍竟然是要告訴她去訪賢,蔡文姬頓時臉更紅了,她低著頭說道:“好啊,我也好久沒有出去走走了,正好趁這次機會去四處看看。”說完便甩開張龍跑回屋裡去了。
張龍看到蔡文姬紅著臉跑回屋裡,頓時心情一陣舒暢,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天,張龍換上了一身普通百姓的服裝和蔡文姬走在馬車中,在兩百名鐵血衛的保護下離開了涿郡城。眾人一路遊山玩水,整整半個月天才來到雞澤縣,張龍讓眾鐵血衛和蔡文姬先在客棧中休息,而他則帶著薛戰和幾名護衛來到了一戶人家門前。
只見這戶人家大門緊緊關閉著,張龍親自來到門前敲了起來。沒過多久,一個十四五歲的人慢慢將門開啟,伸出頭來問道:“不知幾位公子找誰啊?”
張龍有禮貌的說道:“這位小哥,不知這裡是不是沮授沮縣令的家啊?”
那人一聽是找沮縣令的馬上神情緊張地說不是,還迅速地要把門關起來,可是張龍看到那人的神情怎麼會讓他把門關起來呢,於是張龍一把將門抵住,滿臉笑容的說道:“這位小哥放心,我們絕對沒有惡意,我只是聽說沮縣令素有大才,特來拜訪一下。”
那位開門的小哥看到張龍臉上善意的笑容心中的jǐng惕漸漸消去,他慢慢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我們這還是第一次到雞澤縣呢。”張龍笑著說道。
小哥將大門開啟,把張龍等人讓進了門,然後又迅速地將門關好,才鬆了一口氣道:“那你們隨我來吧,我父親現在有傷在身,不能下地迎接。”
“什麼,你父親怎麼會有傷呢?是誰打的?”張龍連忙焦急的問道。
沮皓看著張龍那焦急的神情,終於確信張龍等人沒有惡意了,於是在路上將事情告訴了張龍。原來沮授已經不是縣令了,而他的傷也是被現在的縣令打的,因為他看到雞澤縣有大量難民被餓死,於是向縣令要求開倉放糧,可是縣令卻說沮授煽動群眾造反,就將沮授給打了,要不是沮授在雞澤的人氣太高,現在只怕早被殺了。
張龍知道了原因,臉sè瞬間就yīn了下來,他想不到朝廷竟然**到這樣的地步,他沒有說什麼,而是跟著沮皓來到了沮授的屋中。
沮授看到有客人來了,連忙想起身相迎,可是沒想到牽動了身上的傷勢,臉上頓時大汗淋漓。張龍忙快走了兩步,來到沮授的床前說道:“沮公,有傷在身,不可亂動。在下張龍張興華,素問沮公有大才,特意來拜訪。”
沮授躺在床上直直的看著張龍臉sè平靜地說道:“公子只怕不是什麼尋常人,有什麼是直接說就好了。”
“沮公真是慧眼如炬,在下是涿郡太守,特意來請沮公到涿郡任職,不知沮公意下如何?”張龍爽快的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原來是張太守,恕在下不能行禮了,只是我現在已沒有什麼心思當官了。”沮授一臉哀傷的說道。
“我知道沮公現在對朝廷充滿了失望,可是我可以保證,在涿郡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甚至涿郡都不會有人被餓死。”張龍一臉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