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恨不得立刻衝過去,抱住他們親一親。可是,詹偉瀚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所以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詹佳怡上前一步,問道,“咱爸到底去哪兒了?”
咱爸?詹偉瀚一聽這個詞兒,一時沒反應過來,低頭沉思了瞬間,差點兒沒笑出來。心裡說,這個丫頭啊,從小就是男人性格,一天天的什麼都是自己做主,大事小事全都自己做主。雷厲風行、不拘小節、大大咧咧,所以才能在應付瑣事的時候煩躁,而處理大事的時候特別冷靜。這不,處理大事的冷靜勁兒又上來了!看來是預設或者認可自己這個假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了……
“嗯……她講的是真的,我……也是聽詹……咱爸說的。”
“我不是跟你說這個,我就問你,咱爸你到底知道去哪兒了吧?”詹佳怡又問了一遍。
“真不知道。他什麼都不跟我說,也很少讓我過問。就只是讓我訓練訓練訓練……從來,也不關心我別的方面,更不會跟我說什麼。”
詹偉瀚故意把自己說得很委屈、很可憐,因為他清楚女兒的性格,刀子嘴豆腐心,表面冷漠,內心熱情得很。尤其,心軟,見不得別人受苦受委屈。
詹佳怡上前一步,突然摟住詹偉瀚,說道,“我知道老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