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長祿捶著紫檀描金的書桌,生氣道:“你二嬸聽說昨天宴會上有些太太在講了你多少不堪的話,我還不相信,沒想到竟是真的!”
周曉京雖然有許多事情沒弄清楚,一時有些慌張,但她自問沒做什麼虧心事,倒也並不理虧,聽二叔說這樣的話,便昂首挺胸地問淩氏道:“二嬸聽見旁人講我什麼話了?是哪位太太說的,現在的交際圈子裡,要是隨意汙人名譽,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聽到“法律責任”四個字,淩氏顫了一顫,在她成長的環境裡,已婚的太太也可以隨意褒貶未出嫁的小姐,就是舌頭底下壓死了人,也只能自認倒黴,沒想到周曉京一開口就是“法律責任”,倒是頗出乎她的意料,所以她跟周曉京對話,總是會有這樣一種時空錯位的感覺。
淩氏挑挑唇,道:“也難怪旁人說,給二小姐提親的世家也有不少了,二小姐總是不去相親,可怎麼會讓人沒有閒話說?胡家少爺,金家少爺,不都被二小姐拒絕了麼?人家太太在交際場合說一說出出氣,也難怪!”
周曉京氣得臉色都白了,淩氏是太低估她的推理能力還是怎麼的,無論胡家還是金家,都是淩氏給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