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在浦江多年,老相識老朋友不少,這賬冊上的人更是三教九流,繁瑣之極,榴寶一面幫著霍雲帆和周曉京篩查,一面把她所瞭解的那些人的情況提供給霍雲帆,以便於查案。
霍雲帆道:“你們想過沒有,如果那個在賬冊上被撕掉的人沒有來參加婚宴的話,還是無法把那個人揪出來!”
榴寶含笑道:“霍先生周小姐,你們不必擔心,當初太太結婚時,我姐姐從頭忙到尾的,她對那些人隨過禮,恐怕還有印象,萬一咱們查不出來,也可以打電報問我姐姐,只不過要麻煩些!先生小姐勿要擔心啦!”
二人聽了這話,倒也略略安心,只盼著被撕掉的那個人恰巧去赴過婚宴,快快被他們找出來。
霍雲帆和周曉京從早晨起連連聽到不利的訊息,兩人一邊忙著篩查,心裡卻是一樣的惴惴不安,生怕這次又是竹籃打水。只有榴寶興高采烈,十七八歲的小丫頭,頭一次有機會參與查案,又新奇又興奮,在屋子裡來跳去的忙活。
“霍先生,我毛估估一番,這裡人頭好多啦!”
“周小姐,我以為查案便當來死,今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