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做太太的!”又指著桌上的酒杯笑道,“照理說這樣的美酒,應當留著你結婚時候再喝的!”
霍雲帆夾了一口毛蟹,放進嘴裡,慢慢地品著,毫不在意地笑道:“我結婚的時候自然還有好酒!今天跟兄弟‘酒逢知己千杯少’,自然要喝這幾十年的陳釀,才算配得上咱們兄弟的交情!”
陸昊然今天喝得亦是酣暢淋漓,他豪興不減,端起滿滿一杯酒,仰脖子喝乾了!
霍雲帆道:“江湖豪客喝酒喝得痛快時,都要出個什麼節目來助助興,今兒咱哥兒倆來點什麼節目?”
陸昊然敲敲腦殼,笑道:“人家說:‘琴棋書畫詩酒茶’,咱們今晚有好酒,茶自然是用不著的,兄弟我才疏學淺,不會彈琴不會作詩,這兩樣也罷了,書和畫嘛,雖然來得一些,可是家裡就我一個人,咱們沒有‘貴妃研墨,力士脫靴’的待遇,這兩樣也罷了,只有下棋這一樣,也還使得!”
霍雲帆執著一雙黃楊木的四楞包金筷子點牢他,笑道:“好你個陸昊然!知道我的棋藝不佳,偏要跟我賽棋藝!罷了,我也早就想跟你學一兩手,今兒你就教我兩手!”
於是兩人鋪開攤子下棋,不大一會兒,霍雲帆的子兒就被陸昊然圍在垓心,眼見敗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