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贏回來!”
唐子奕心情不錯,也不會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看到周圍那孩童的家丁一副歉意的模樣,笑道,“好呀,我等你。”說完便示意石正則和方清野隨同自己一起離開,完全沒有考上首名的興奮,甚至旁邊那些僅僅只是考過縣試的考生看著都比唐子奕激動。
周圍人對於唐子奕這幅少年穩重的模樣感嘆不已,雖然之前沒怎麼聽說過這個少年的名字,但看這孩子的氣度,以後定然不凡啊!
唐子奕原本還準備了參加府試的銀兩,誰知道自己一口氣就獲得了秀才功名,乾脆先回家報喜,倒也不著急秀才之後的鄉試。畢竟從鄉試考舉人開始就是三年一次,不巧去年剛剛考完一批,唐子奕原本也是打算參加後年的科舉,給了自己兩年的時間準備。不過他也不能放鬆,畢竟比起古人來說,自己在作詩詞方面比較弱勢。
回到村裡果然如意料之中,轟動十里八鄉,連鎮上的鎮長、附近幾個村落的村長里長都跑來唐家恭賀,雖然唐子奕只是考上了秀才,但他畢竟才8歲,還是以免試方式獲得此殊榮,那就不可以同日而語。
唐家沒男性當家人,唐子奕乾脆請來石正則的父親石青叔、以義父的名義過來幫忙招待前來祝賀的人,不少人都是聽說過唐子奕外婆家那些醃渣事,私底下紛紛嘲笑老鄭家的沒眼力見,徹底把鄭蓮這個女兒得罪死了,如今鄭蓮的兒子有出息,那老鄭家是徹底無法沾光了,還不得後悔死,真是活該!
果然在送走一干祝賀的親朋以後,唐家剛剛安靜下來,有一對看著像乞丐的老夫婦就跟討債的一般,拼命敲唐家的大門,引得不少還沒走遠的村人圍觀,其中一些人認出乞丐夫婦就是鄭家老兩口,不由得指指點點,感嘆這對老夫婦為人怎麼能齷齪到這等地步。
聽說他們想賣小女兒鄭蓮,不曾想陰差陽錯賣掉了大女兒;又害得兒媳婦帶著孫子負氣離家,家裡家徒四壁,就只剩下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兒子,還染上了賭癮,賠掉了家裡最後一點不值錢的田產和房子以後,就只能露宿街頭,如今應該是聽說唐子奕這邊出息了,特地跑來佔便宜的吧。
隔壁三嬸見狀就氣不打一處來,連忙叫來了唐家村好幾個孔武有力的健壯嬸孃出面轟趕這對老夫妻,“走走走!哪裡來的乞丐婆子,別惹了唐秀才家的晦氣!”
“你個死老太婆,也不看清楚我是誰!我可是唐秀才的外婆!唐秀才孃的親孃!”鄭老太婆一叉腰,語氣蠻狠的緊,居然這是又忘記了先前差點逼死鄭蓮的事了嗎?
三嬸也不是好熱的,同樣叉腰吼回來,“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之前做的那些醃渣事,哪一點像個當人親孃的人做出來的事?”
“就是就是,賣女兒這種事要是在咱們唐家村,是要被村裡除名的!”
“我聽說他們已經被村裡除名趕出村子了。”
“呸!真是活該,惡有惡報!”
一群牙尖嘴利的婆娘七嘴八舌的罵回去,倒是把那無賴老太婆說的不知道從何處反駁,氣得只能原地大喘氣,看得到真是讓人覺得過癮。
唐子奕靠在裡院聽了半天,這才滿意的開啟院門,先是恭恭敬敬的朝著幫助他們家的三嬸等人行了一禮,這才對著鄭家老夫妻大聲道,“外婆,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早在當初你不顧我娘羞憤欲自殺,也要把我娘賣給一個比你們年齡都大的老頭時,你們就已經不配當我的外公外婆了。後來又得知你們打算把我娘賣給別人以後,就要把我唐家的房子和田產拿走,完全不考慮我一個8歲孩童,沒了孃親、沒了房子和田產,要如何活下去,你們這種惡毒之人根本不配做人長輩!”
唐子奕的話輕輕鬆鬆傳到了附近所有人耳中,讓眾人聽得震驚不已,尤其唐家村的人更是氣憤不已,這對貪心的老夫妻居然連他們唐家村的田產都想要謀得!
那裡正就住在附近,聽聞這事連忙走到唐子奕家這邊。唐子奕見里正來了,於是繼續道,“今日,當著各位叔叔伯伯、嬸嬸孃孃的面,我唐子奕代表我娘和我自己,與這對惡毒的老夫妻徹底斷絕關係!”說完拿出一個荷包,露出裡面的銀子,大約有20兩的樣子,是鄭蓮最近做臘肉燻肉好不容易賺到的錢,本來打算給唐子奕考學用的,如今倒是省了下來,兩人一合計,不如當作與那對夫妻劃清界限的銀兩,絕了後患。
“這有20兩銀子,是我娘辛辛苦苦賺來的全部家產,就算是一般出嫁的女兒要孝敬你們,20兩也不算少了,我娘心善,即便你們如此對她,她也不忍真正傷害於你們,如今一口氣把這些銀兩都給了你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