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一樣。”
錢晉把頭一搖:“那我可就不明白了,既然彼此關係那麼親近,你幹嘛還要打他的主意?”
“古來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閆玉言冷冷地說。
錢晉只覺面前寒氣逼人,心生怯意道:“但是……”
“別跟我說但是!”閆玉言意識到自己不自禁提高了音量,立刻又壓低聲音道,“把這幅畫送給樊高,那麼他至少會多聽你說幾句。”
錢晉忽然笑了起來:“從你臉上,我彷彿看到幾分武則天的英姿了。”
閆玉言沒有理會他的奉承,繼續道:“記住,樊高和段為爵之間的兄弟情早就出現了裂隙,至於能不能火上澆油,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錢晉仍故作姿態,轉過身來,微微欠身道:“有你的金口玉言在,叫我怎敢不依頭順腦呢!”
閆玉言的話讓在遠處竊聽的龍熙蕊也心生寒意,這時她耳邊又傳來夜瞳的電子音:“分析結果出來了,那是一種常用的止咳藥,成分沒什麼問題。”
“趕快幫我開啟閆玉言的車門。”龍熙蕊說。
“everything-is-ok(一切就緒)!”夜瞳說,“密碼演算公式已經傳入你的手機。”
龍熙蕊馬上轉身出了畫館,從門口花籃裡取回那袋藥丸,然後按手機開啟閆玉言的車門閃身坐了進去,開始把袋子裡的止咳藥換進藥瓶。
龍熙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