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仍意猶未盡。
這時李大屁股又道:“抽這麼高檔的雪茄,那‘金毛’就算不是什麼官二代,也該是個富二代吧!”
張之弓喝了口茶,接著說:“據我觀察,他抽雪茄的頻率明顯高於常人,看起來年紀輕輕,卻已經是杆老煙槍了。”
劉大腦袋又拍了下腦門兒,道:“弓哥你真是眼光犀利,一眼就看出人家的弱點,有時候煙癮發作也是會要人命的!”
張之弓悠悠笑道:“骰兄言重了!要人命的事我們可是萬萬不敢想的。其實往往有實力的人才會故意留著自己身上的缺點的。人有,有需求,那麼能夠滿足自己的和需求就是一種能力,而滿足人的這種自慰心理,往往就是最大的商機。”
一旁的張之長哼了一聲,說:“大哥,就是不知道他對我們玉河寨的貨色有沒有興趣。”
“那個‘金毛’能釣上這麼養眼的妞兒,多半是個喜歡尋求刺激的主兒。”陳大耳朵說,“或許你們玉河寨可以嘗試一下把貨包裝成雪茄來賣。”
“那量可真夠勁的,抽上一根想不歸西都難,不如起個名字叫‘一支極樂’吧!”李大屁股說。
一桌子人又笑起來,他們嘴上在談論mrmethod,但眼睛卻始終時不時地望向bootiful。
正在這時,餐廳裡有服務人員分別走向三大大人、錢晉和mrmethod的座位,交流幾句後,眾人紛紛起身,往後堂而去。
“4點45分。”鄧浩然看著手錶說道,接著他又撥通了龍熙蕊的電話,低聲道,“裡面的人都去了餐廳後堂。”
“我這就進去,不如讓莞爾先走。”龍熙蕊說完,正準備下車,手機螢幕上突然出現了蟑螂強穿衣服的影像,這樣他襯衫紐扣上的微型監視竊聽器終於可以再次發揮作用了。
只見大雁的豐乳肥臀從影片上一閃而過,她好像剛剛接了個電話,然後對蟑螂強說:“人差不多到齊了,老闆催我們過去。”
“童舒陽那死丫頭怎麼辦?”
“過後再說吧!我想沒人能先後三次從你手上跑掉的!”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呀!把她此前出逃的事都怪到我頭上嗎?”
“哈!是!不怪你,都怪人家太狡猾,才能從你強哥密不透風的手上跑掉!”大雁譏諷道,“真希望老闆也能這樣想!”
每次當大雁提到“老闆”兩個字,蟑螂強都像老鼠聞見了貓味兒一樣,要氣短三分。此刻,他有點兒低三下四地說:“那到時候還得請你大姐雁在老闆面前美言幾句嘍!”
“行啦!給你擦屁股的活兒,我幹得還少嗎?就拿這次來說,要不是我在大學裡不分晝夜地明查暗訪,死丫頭早就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好好好!你我之間何必算得那麼清呢!我蟑螂強又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以後碰上機會,我肯定為你赴湯蹈火,就算賠上這條性命,也在所不辭!”
“行了,有你那份兒心也就夠了,快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說話間,蟑螂強又來到被吊著的童舒陽面前,透過攝像頭,龍熙蕊看到了她傷痕累累的臉,只見她雙目緊閉,似乎已昏死過去。
龍熙蕊心想:等會兒蟑螂強和大雁離開以後,倒是一個救人的好機會。
人要救,眾多不法分子大聚會的真正目的她也想一探究竟。
時間越來越緊迫了,天上的雪也沒有絲毫變小的趨勢。龍熙蕊正準備下車,眼前忽然射來一束亮光,順著那光束望去,發現是路邊一輛紅色計程車的燈光。後座的門一開,下來一人,看身形像個男人,他踏著皚皚白雪向風華月貌的正門走來,身後的腳印出現不久,便被鵝毛大雪掩蓋得毫無痕跡。從面前經過時,龍熙蕊看到他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雙手插兜,領子拉得老高,與衣服連體的帽子罩著頭,結果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不清臉。
餐廳裡,鄧浩然很清楚風月宮乃是龍潭虎穴,為了救人,待會兒一場惡戰可能在所難免。於是,在龍熙蕊的提醒下,他對鄧莞爾道:“你先回家。”
鄧莞爾面露難色,但還是理性地回答道:“哥,那你一會兒小心點兒,事情完了馬上給我打電話。”
鄧浩然一笑,道:“放心吧!你哥哥我身經百戰,這種場面見得多了。”
鄧莞爾剛要起身,耳邊傳來一簇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嘎噔”之音,兄妹倆循聲一看,見一個身著綠色旗袍的女人緩緩走來,輕聲道:“我家老闆有請,兩位請隨我來!”
鄧浩然心裡暗叫不好,本以為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