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偏了偏腦袋,從眼梢裡瞟葉連翹一眼,目光帶了點怯意。
“我信你的。”她細聲細氣地道。“我能看得出,你不是在誆我……可是,我這臉眼下該怎麼辦?”
“是啊葉姑娘。”她娘在一旁也介面道,“我跟你說句實話吧,我心裡明白得很,松年堂在這清南縣裡名頭響亮得很,我們這些個蚊子腿兒。就算是有心與你們爭長短,也沒那個本事。我家裡都是靠天吃飯的。一輩子本本分分,不愛惹事,別的我都不求,只盼著我閨女這臉能好起來。我就知足了。”
同講道理的人說話,永遠是讓人心情愉快的,雖然那婦人的這一番話著實有些不情不願,但在如今這種情形下,也不可能要求她心中不存半點芥蒂。儘管仍舊覺得有些心中不安定,葉連翹卻仍是暗暗鬆了口氣,立刻點了點頭。
“兩位放心,只要你們還願意信我,我便立刻著手盡力替聶姑娘醫治。方才替聶姑娘診脈的那位郎中便是我爹。不是我誇口,他的醫術真真兒是很不錯的,有他相助。我便更加有把握。這幾天,聶姑娘吃了不少苦,連帶著嬸子也跟著受罪,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診費藥費,兩位無需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