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的痛苦。
莉莉絲看著眾人懵逼的神色，感受到他們眼中的震驚與不敢置信，心中美滋滋一片。
她輕笑道：“怎麼，有什麼值得驚訝的嗎？”
雅典娜麵皮微微抽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太刺激，尤其是其中潛藏的意味實在有些太多，多到哪怕是智慧女神也無法完全思考過來。
路西法的母親出現在人間，且與呂相保持著異常神秘的關係。
等等，剛剛莉莉絲喊呂相君上！
雅典娜神色微變，心臟劇烈跳動。
君上這個稱呼放在現在並不算什麼特殊的稱號，但是在莉莉絲生活的上古時代，在曾經的大俊天庭時代。
君上，可是代表了非常多的含義。
而能被路西法的母親稱之為君上的存在，雅典娜不知道李昊究竟是什麼身份。但她知道，自己吊到了大魚，找到了不可思議的情報。
路西法的母親，被路西法母親稱之為君上的存在！
還有，路西法的母親為什麼會在李昊身邊，兩人又有什麼關係，路西法在其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無數的疑惑，無數的震驚，讓雅典娜不禁有些失神，還有些惶恐。
她真的感受到惶恐。
因為雅典娜隱約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非常可怕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