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世民聞言，不由陷入了失神。
這件事，已經過去太久，太久。
久遠到，李世民自己都有些記不清楚。
他隱約記得，這件事好似是在李昊終南山傳道的時候詢問的，但卻已經記不得是哪天。
李世民沉默片刻，複雜道：“世民還記得，當時國師並未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謫仙觀中的古木。”
李世民說著，轉而笑道：“國師可是打算告訴世民答案？”
李昊抿了口茶水，道：“陛下可曾想過，答案是什麼？”
“怎麼可能沒有想過，不過後來糾結一段時間又放棄了。真正的長生不死，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李世民自嘲地笑了笑：“縱然世上真的有永恆不朽，與世民終究是少了些許的緣分。”
“你也不是沒有希望更進一步。”李昊話題一轉，突然道。
“什麼！”
李世民頓時來了精神，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興奮，就好像個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般。
他急聲道：“國師的意思，世民也能突破更高境界。”
李昊微微頷首：“我今日突破了新的境界，有把握改善你的體質，讓你更上一層樓。只是你要明白，我雖能讓你突破法相天罡境界，但你的年齡畢竟是太大了。即便突破，也不過是延壽數百年罷了，至於以後是否有希望突破更高境界。”
李世民絲毫沒有為李昊的言語嚇到，反而興奮了起來。
數百年！
如果能延壽數百年，誰有敢說將來一樣沒有突破的希望？
李世民心中的算盤打得啪啪響，如果不能突破更高境界，自己最多還有百多年的時間。可如果突破天罡境界，到時候就可以多活數百年的時間，若是悉心調養，甚至可能多活更久的時間。
最重要的是，李世民對李昊有信心。
他相信，李昊肯定會比自己更早突破。而李昊如果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是否能再拉自己一把？
化道，萬古巨頭！
李世民心中思緒，卻是忍不住興奮起來。
“臣韋應物拜見陛下，拜見國師。”韋應物躬身拜道，恭敬無比。
“愛卿所來何事？”李世民道。
韋應物道：“方家陰謀叛亂死不足惜，臣請旨緝拿方家餘孽。且方家頻頻阻撓陛下出兵之事，臣以為也與叛亂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李世民神情微怔，但很快醒悟過來。
韋應物這老狐狸突然改口，肯定是事情出現了變數。
方家餘孽。
李世民雙眼微眯，看了眼神神在在，悠閒無比的李昊，大致猜到了其中的因果。
他沉吟道：“准奏。”
韋應物高聲應下，躬身離去。
一場針對方家的圍獵，正式拉開了帷幕。
而在這場圍獵中，尚不知情的方家弟子一個都沒有逃掉。而出手緝拿他們的不是別人，正是大唐其他五大世家。
同時，在方家被一網打盡的時候，全面備戰也在有序的進行著。
李世民眺望著蒼穹，目視西垂的斜陽，微微搖了搖頭。
夕陽墜落，只剩一聲嘆息在宮殿內迴盪。
地球，青龍嶺。
“我們此舉怕是惡了李世民。”
洛神面帶微笑，口中雖然這麼說著，但神情絲毫不顯擔憂。
李昊道：“壁立千仞，無欲則剛。只要他對我們還有所求，就不會與我們翻臉。不過日後對大唐還是要提防一些，至於大周。”
李昊說到這裡，也不由陷入了沉默。
正如他之前所說，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大周對他並沒有特殊的祈求，雙方的立場遠不是李昊與大唐這般。而他與大周的紐帶，只是因為武曌罷了。
或者說，那段本不該存在的感情。
李昊沉默片刻，道：“武曌的情況好些沒？”
洛神搖頭道：“還在昏迷中，有時身影若有若無，彷彿要消失一樣。她修行的功法太奇怪了，我從未見過這麼邪門的功法。”
李昊陷入沉思，久久沒有言語。
時間如白馬間隙，總是在悄然中流逝。
自從方家覆滅之後，大唐的全面戰爭準備進行的無比迅速，再也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相比較大唐複雜的情況，大周則要順利很多。
時間一天天過去，大唐與大周，甚至大不列顛魔法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