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各個沒安好心。你這幾年應付你家那些人已經極為疲累了,若是再……”
“無妨。”江雲昭輕聲說道:“那些算不了什麼。”
“可是……”
“當年你出宮後,也不是必須要住王府不可吧?為何會想也不想就住了進去?”江雲昭慢慢地走到院中的一棵槐樹旁,“因為那裡是你父母生活過的地方。你住在那裡,就好似與他們在一起。是也不是?”
她探手撫上樹幹,“就比如這棵樹。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爹爹當年栽下它時的模樣,但是鄭媽媽告訴過我,這棵樹是爹爹親手栽的。後來我每次看到它時,就總會想起爹爹。想他年少種下這棵樹時是什麼模樣;再想他日日給樹苗澆水,盼著它快快長大,又會是什麼模樣。”
廖鴻先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往後倚著,靠在了大樹旁的牆邊。
江雲昭笑道:“若是回去,少不得要打一場持久的硬仗。雖說這事兒是我提出來的,可到時候我若是受欺負了,你可得給我做主。”
她雖是在開玩笑,但廖鴻先明白,她是在寬他的心。
他到底捨不得讓她去面對那些人,沉沉嘆息了聲,悶悶說道:“機會就這一次,你可別後悔。”
若是回去了,不將屬於他的東西全奪回來,他是不肯罷手的。
心裡正天人交戰著,突然,手上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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