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法蘭克一定會善待西瑞爾,西瑞爾也一定能發揮他所有的才華,成為聯盟歷史上出色的艦隊指揮官,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未來。
但顯然西瑞爾沒有接受他的補償,菲拉克斯嘆息:“你不應該放棄你的未來。”
“未來?”西瑞爾嗤笑,走到菲拉克斯面前正色道:“菲拉克斯,你知道嗎?沒有你的未來,我根本不想要。”
“未來的世界有無數的可能性,你不能拘泥於我。”菲拉克斯勸說。
西瑞爾顯然不願聽勸:“我就是這麼死心眼,從認識你開始就這樣。”
菲拉克斯狠了狠心說道:“可我喜歡的是卡拉,至死都是,你跟了我那麼多年,難道不知道嗎?”
西瑞爾早已清楚認識這件事,這件事已經讓他的心千瘡百孔,再多一次打擊也無不過多一個洞而已,他無所謂道:“我又不在乎!你喜歡你的,我喜歡我的。”
“可我在乎!!!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摯友,不能因為我落得這樣的下場。”菲拉克斯怒道。
西瑞爾也怒了:“這種時候還把我當摯友!休想我改變注意!”
“西瑞爾!!”菲拉克斯痛心疾首。
西瑞爾不以為然:“吼什麼?有力氣留著等死!”
菲拉克斯怒起走進西瑞爾,準備武力解決,西瑞爾冷笑:“你夠能啊!別以為我幹架幹不夠你,就沒辦法自行了斷了,你再上前一步試試看?”
菲拉克斯驟然停下腳步,十分無奈的看著西瑞爾,西瑞爾昂頭,一副絕不退讓的姿態。忽然旗艦受到攻擊,艦身猛烈晃動,菲拉克斯伺機而動鉗制住西瑞爾,西瑞爾當然不會就此罷休,立刻想辦法掙脫。
菲拉克斯不會讓西瑞爾如願,然而西瑞爾爆發出來力氣讓他快制不住對方了,他只好改變策略,摟緊對方,在對方耳邊嘆息:“不要再這樣了。”
耳邊的嘆息瞬間化為一股電流,席捲西瑞爾全身,這樣的擁抱是他期盼多年的,在這種情形下意外的得到讓他百感交集,眼睛忍不住溼潤起來,他放棄了掙扎:“別、別想著乘機把我丟出去,如果我想死,出了旗艦一樣可以死。”
菲拉克斯凝視著西瑞爾,這麼多年過去,他從未像今天這樣仔細審視過對方,對方的淚水在他的目光下終於滑落,菲拉克斯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抽痛,這種感覺在多年前他也曾感受過,當時的對方是卡拉。他頹然開口,對西瑞爾做著最後的說服:“我之所以選擇這樣的結局,完全是為了償還當初對卡拉犯下的罪惡。”
西瑞爾知道菲拉克斯和卡拉的關係是在近一年的時間裡急劇變化的,那一年中他沒見過卡拉,和菲拉克斯的見面也只有聊聊幾回,每一回都能感覺到對方十分糟糕的狀態。這一年中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兩位當事人都未曾提起過,但從他們之後的態度來看,這一年中的事十分黑暗。
“我真的很喜歡卡拉,真心實地的喜歡,然而他對我完全沒有好感,甚至相當討厭我。當時的我被愛衝昏了頭腦,無論如何都想得到卡拉,為此我請教了不少人,包括克勞德。當時克勞德告訴我,實現這種事很簡單,只要想辦法讓對方食|髓|知|味,從此依賴上我,對方就再也離不開我。我……”菲拉克斯閉眼停頓了一會,這是他心中最不願勾起的回憶,為了說服西瑞爾,他不得不再次回想起那段黑暗的時光。
西瑞爾已經從菲拉克斯的隻字片語中大致得悉了發生過的事,照顧到菲拉克斯的情緒,他開口勸說:“不用說了,我能想象到。”
然而西瑞爾的語氣只是勸說,並沒有被說服,菲拉克斯停止了內心掙扎,繼續說:“我照辦了,一年的時間我做到了讓卡拉食|髓知|味,讓他離不開我,我掌控了他的身體卻從此丟失了他的心,並再無找回來的可能性。所以……我最終做了這樣的選擇。”
“西瑞爾,離開吧!這樣的我不值得你付出。”菲拉克斯凝視著西瑞爾。
西瑞爾搖頭:“你錯了,這樣的你才更需要我,你太一味的沉溺於過去了。”
“這不是沉溺,這是為自己的錯誤買單。”菲拉克斯說道。
“那你買得單已經夠了。”
菲拉克斯搖頭:“怎麼可能夠?”
“怎麼會不夠?”西瑞爾反問,“小豹子都覺得夠了。”
菲拉克斯一愣:“別騙我,如果真覺得夠了,那為什麼……”
“菲拉克斯!”西瑞爾打斷了菲拉克斯的錯誤觀點,“這件事上你錯得最離譜的是你沒有放下,你應該清楚經歷了這種事,以小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