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雖心中不祥之感大生,卻只得無可奈何,作壁上觀。隱隱覺得,少恭在某條路上漸行漸遠,終而闃然不聞。

【第九章·無根之萍·完】

☆、【第十章】

【第十章·兔起鶻落】

離開花滿樓之後,安然胸中憋悶之感頓消。她並未多想,只當是氣場不合。既然瑾娘及其占卜對她影響不大,見到瑾娘真人,了了心願,不是一路人也沒有一路話,此後如無必要,不再相見便是。

至於少恭聽到這個所謂“轉機”如何作想,她卻顧不得了——本來就不是唾面自乾的聖人,雖有個萬事不計較的隨和性子,終究是個有脾氣的凡人。凡人女士自從三天前好端端地“被穿越”,心頭一直窩著一股無名火,不知怎麼,今天突然發作了。

安然摔門出去一走了之,眾人問了幾句。因不信命,亦不願在大家為屠蘇擔心的時候雪上加霜,她打著哈哈敷衍過去,隨大家前往市集。存著心事,便不怎麼關注外界,余光中眼前有一抹金黃色的影子,只當自己是跟著襄鈴的,低著頭走走走。

市集上熱鬧,同行以來安然又顯得穩重,大家分散開來踅摸感興趣的物件,竟然無人發現她不知不覺跟著一位穿金戴銀的胡姬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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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蘇不幸,族中奉命看守兇劍千百年,免人間苦厄不知數,卻有個惦記著兇劍中的自己半魂的傢伙,狀似瘋魔地以最激烈的手段,將他毀家滅族。母親總是大局為重,威嚴倒是威嚴了,六七歲的小孩兒沒穿越沒重生,活在那麼單純的部族環境,有幾個能理解甚麼“大局”?

可憐韓云溪稚齡夭折,命魂四魄都被吸進焚寂之中,巫祝大人強行將焚寂劍靈封印入死去的兒子軀殼之內,天墉城的慕容長老拾走了這復活的孩子,才有了琴心劍魄今何在的第一男主角。

少年不幸也罷,烏蒙靈谷血海滔天那一夜,隨著他的記憶缺失,都成了過去的事。師尊疼愛、師兄盡心、師妹芙蕖愛惜,除了每個月都有的那一次,也沒什麼令他苦惱。下了山除了妖,結識一群同伴,簡直是上天眷顧。更有行事不流於俗,然自成章法的晴雪姑娘,竟而不惜與他同享運勢。

——感慨一番蘇雪完畢,安然回過神來,突然發現自己似乎一個人到了不認識的地方。

站在一處茶攤之前彷徨一陣,完全想不起來時的路,遑論原路返回。她的方向感不差,只要用心記一記,走過一遍,至多走兩遍的路,就不會再走錯。問題是這次她走路沒看路,一條官道兩個方向,一邊西北一邊東南,往哪邊不是歧途?

正值晚飯時間,遠遠近近處處炊煙,這茶攤此刻倒是清靜。茶攤老闆是位極美貌的中年婦人,溫柔嫻淑,恰好是小蘭喜歡的型別(小蘭:才不是)。見代朋友看管幾日的茶攤前,一位清俊的後生似是迷了路,不免一笑,招呼道:“小哥可是走得累了?沿著這條路往東南不遠,便是江都城。左右離宵禁還早,若是口渴,不妨進來吃盞茶。”

這位太太……略眼熟啊~記得襄鈴有個失散多年的親媽流落江湖,是這位還是白帝城的紅衣辣妹啊?好像酆都也有位娘子等丈夫?還是巢湖的居巢國?(夠了你還分得清仙劍古劍麼)更具體的情節想不起來了,估摸著一時半會沒人找,安然決定跟姜離太太套套話,至少幫相交一場的小狐狸問清這是不是她媽。

微笑著採納了姜離的建議,入座品茶。說實話如果不是對劇情模糊有個印象,安然是不認識這種葉子的,當初打遊戲時覺得,要是都按照形狀命名的話,楓葉才更適合叫鴨腳(喂)。可能是喝不慣,鴨腳茶嚐起來微苦,怪怪的,這種味道在她老家方言裡叫“鬧不唧唧的”,總之不好喝。

不動聲色地放下茶盞,對著坐在她對面的姜離認真道:“性平,味苦,平喘止咳,在下飲茶時少,卻知姐姐這茶倒是少見。”

姜離展露歡顏:“小姑……小哥真會說話,姜離哪裡還是姐姐?我這一把年紀,怕是和小哥母親也相差無幾了。”現代人的性別總體上呈越來越難分辨的趨勢,古代的男女之間卻涇渭分明。安然身穿男裝,行動自然隨意,乍一看是位風流少年郎。但她有耳洞,無喉結,也沒刻意掩飾她的C罩杯,仔細打量不難分辨她本身為女。只是姜離見慣世事,雖看穿安然女扮男裝,沒必要也就不說破。

這讓安然對她好感度大增,並在語言中反饋回去:“姜姐姐保養得當,看起來不像家母同齡,倒像在下姐妹了——姐姐可有兒女?”

晚風柔柔地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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