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我伸手捶了幾下自己痠疼的腰,跟著呂望狩出了門,看著已經走出一大段距離的林阿姨模糊的身影,我不禁感嘆生活的不易,為了賺錢天天跋涉至此,感慨放在心裡難以表達出我的敬佩之情,“真不容易啊,每天還要這樣走回去,多辛苦啊。”
呂望狩不回答,只是坐進了車子,我也趕緊鑽了進去,車開一會就追上前面走路的林阿姨,我善良地說,“我們帶她一程吧。”
呂望狩道,“沒見她坐公車了嗎?”
我伸頭一看,林阿姨果然向路邊一站,幾棵大樹間確實立著一個公車站牌,我怒了,“你……剛才不是說沒有公車的嗎?”
呂望狩目視前方平靜地說,“你問我家門口有沒有,門口確實沒有,走幾步就有了。”他說著騰出一隻閒著的手伸出兩手指比畫了一下他之前做的走路動作,“我讓你走,你說要我送。”
“……”我終於忍耐不住了,要死也給我個痛快吧,“你是不是一直在針對我?”
呂望狩一笑,“你覺得呢?”
“你有虐待癖?”我試探了一句。
“那也得遇上可以虐待的物件。”他勾起嘴角,側臉對我詭異地一笑,“你說是不是啊?”
把我丟在巷子口,呂望狩晚上還有自己的應酬便驅車離開。
不過我也沒指望過那種矯情的燭光晚餐,也不必為突然出現的邀請笑得花枝亂顫,也不用為什麼都沒有而失落,有話說的好,要是你沒有西施的面容那也該有夢露的身材,沒有夢露的身材也該有林徽因的氣質,沒有氣質也該有雅典娜的智慧,要是連智慧也沒有就該有自知之明。
幸運的是,即便我沒有前四者,我還佔了最後一條,有點自知之明。
我伸了下胳膊就看見站在樓梯口的黃書浪,我還沒走過去,他已經衝了過來,“鳳凰!半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周圍沒有外人,我也不用太顧他的面子了,直接喝道,“你丫的再說古文試試!”中午的時候呂望狩在,我顧及他的顏面不說什麼,我不待見他只是不願意因為看見他想起某些人,但是他畢竟對我還不錯,儘管這種“不錯”讓我很恐慌。
黃鼠狼立刻閉了嘴,顯得痛苦無比,糾結了半天才開了口,“吾……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