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詹家的命運,怕也是被這個宸王殿下牢牢的抓著啊!宸王殿下是扼住了詹家的咽喉啊!
他們也是看出來了,為什麼這個訊息會這麼巧合的傳來?這背後操控一切的人,就應該是宸王殿下吧!
“蒼翟,你……都是你……你要毀了詹家……你怎麼這麼殘忍?!”詹灝目光狠狠的瞪著蒼翟,所有的恨意迸發出來,臉上瘋狂的猙獰著,詹灝努力的想要站起身來,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爬不起來,不斷動著的身體,甚至自動的送到了蒼翟原本就架在他身上的劍口,割破了衣衫,鮮血直流。
“殘忍麼?”蒼翟眼底劃過一抹不以為意,“詹灝,你莫不是忘了,你方才是如何對本王的妻子和女兒的?你莫不是忘了,當年你們詹家,是怎麼在陷害本王的孃親的?這些仇,本王可一點兒都沒有忘記,任何人都可以說這兩個字,唯獨你不行,因為,你根本就不配指控本王殘忍!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殘忍麼?如果方才那都是殘忍的話,那接下來,詹老爺又將用什麼字來形本王呢?”
蒼翟眼底有一絲精光一閃而過,詹灝皺眉,還沒有來得及去探尋蒼翟話中的意思,他只感覺到心底有一抹不安迅速的竄上來,此刻,他竟然覺得有些後悔,後悔如此激怒蒼翟,這頭老虎,一旦被觸到逆鱗,竟然是這般狠辣!
“飛翩,你去看看,銅爵帶的人,來了沒有!”蒼翟朗聲吩咐,將手中的劍猛地朝著同樣到了閣樓上的追電一丟,追電立即眼疾手快的接住,幾乎是不用吩咐,追電就明白王爺的意思,拿到劍的追電,立即如蒼翟方才那樣,將劍架在了地上詹灝的身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心中暢快之極。
而蒼翟則是朝著一旁始終看著這一切的安寧走去,坐在椅子上的安寧,許是因為孩子已經安穩的在自己的手上,形勢也已經掌控在蒼翟的手中,心中安心了不少,方才臉上的蒼白虛弱也緩和了不少。
看到蒼翟走近,安寧目光落在他沾染了鮮血的腰腹間,心中一怔,“蒼翟……你的傷……”
安寧還沒有說完,蒼翟便柔聲打斷了她的話,“不過是一點兒小傷罷了,不礙事。”
柔和的聲音,是和安寧說話時獨有的寵溺,而說話之時,人已經到了安寧的身旁,拉過她的手,坐在安寧身旁的位置上,攬過她的雙肩,讓她如以往那般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沒有了方才對她們母女的擔心,有的只是滿心的溫情。
一家三口,異常的和諧,三人皆是面對著詹灝的方向,似乎是在等待著看詹灝的一出好戲。
突然,隱約聽見一陣微微的地顫的聲音,蒼翟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僅僅是片刻時間,方才領了蒼翟命令下去的飛翩,便立即出現在了院子當中,“王爺,銅爵帶的人已經到了!”
詹灝還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努力坐起身子,赫然看到閣樓之下,黑壓壓的一片,詹灝心中一怔,對於這是什麼,他又如何能不知道?御林軍!這正是皇上的御林軍!
“王爺,屬下已經將整個院子都包圍了!”銅爵坐在駿馬之上,一身錦衣,異常的偉岸,清朗的聲音幾乎是傳遍了整個院子,而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原本那些屬於詹灝的人馬,立即將手中的劍全數丟在地上。
詹灝臉色更加黑了下去,厲聲吼道,“你們這群飯桶!”
可是,此時的他大勢已去,便是他的那些屬下也看得出來,他們又怎會再為他賣命?
幾乎是沒有兵戎相交,御林軍便已經佔據了上風,這似乎是在蒼翟的預料之中,畢竟這些人的是有眼睛,知道該怎樣做,對他們的利益才是最大的。
詹灝啊詹灝!蒼翟眼底凝聚起一抹諷刺,此時的他,怕是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吧!
目光掃過詹灝那陰狠猙獰的臉,不僅僅是蒼翟,就連安寧心中的幸災樂禍都更加的濃烈了幾分。
不過,僅僅是這樣嗎?還不夠!
想到什麼,蒼翟眸光微閃著,渾厚的嗓音響起,“銅爵,本王讓你帶的人,可帶來了?”
往日裡嚴肅的銅爵,此刻卻是神采飛揚,“回王爺的話,屬下全數帶來了。”
“好,很好,既然帶來了,那麼就快些帶上來,讓詹老爺見見。”蒼翟斂眉。
“是。”銅爵拱手,隨即便轉向一旁的侍衛吩咐道,“將人帶上來!”
銅爵一聲令下,隨即侍衛便領命下去,僅僅是過了片刻的時間,他們口中的人便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詹灝的人,尤其是詹灝,對於這些人並不陌生,那些不是詹家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