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楚楚皺眉,一瞬不轉的看著自己冰冷了些許的女兒,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方才她的女兒對她所生出的殺意。
昌都城,一個雅緻的庭院之內,這裡是蒼翟和安寧剛搬入不久的居所,秀女的甄選已經落幕,自從那一日,北燕皇帝暗中出宮來找蒼翟,二人關著房門,不知道談了什麼之後,蒼翟購下了這個宅院。
房間裡,大床上,蒼翟將安寧整個人摟在懷中,被子之下,二人的身體皆是不著寸縷。
蒼翟率先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張屬於他心愛女子的臉,毫不設防的她讓蒼翟的嘴角自然而然的上揚,將懷中的女人摟得更緊,每天醒來便看到寧兒,這不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麼?
被子下,大掌漸漸不安分的爬上胸前的某處,白日裡,寧兒要作小侍衛的打扮,必須將胸束起來,對於這點,他甚是心疼,他想要早些讓寧兒恢復女子的裝扮,這樣,寧兒也不用這麼辛苦,輕撫著安寧胸前的柔軟,便也只有晚上,他才能霸道的將她身上所有的束縛都剝掉。
蒼翟感受到掌下的柔軟,身體裡的*好似在瞬間甦醒,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吻,但僅僅是那一吻,似乎滿足不了蒼翟,他還想要更多,見安寧仍然熟睡著,蒼翟莞爾搖頭,這丫頭,還真是有磨人的本事。
他很想讓寧兒多睡會兒,但是,他的身體依舊情不自禁的想要將他誘人的妻子叫醒,吻從眉心開始,一直往下,直到截住那雙誘人甜蜜的雙唇,蒼翟一觸碰,便放不開了……
安寧嚶嚀出聲,睜開眼,赫然看見胸前的頭顱,心中一怔,立即反應過來,“蒼翟……”
她沒有想到,自己醒來竟然看到他……更或者,是他用這樣的方式,將自己吵醒的?
臉上刷的一陣通紅,卻只見,那黑色的頭顱緩緩抬起,俊美無儔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純真無邪的笑容,“你醒了。”
那模樣,好似專程在等她醒一樣,蒼翟可不就是在等她醒麼,醒了正好……安寧只見蒼翟那純真無邪的笑容後,隱約被一絲邪惡魅惑所取代,感受到蠢蠢欲動的某物,安寧猛地回神,明瞭了他的意圖,果然,幾乎是同一時間,他便如她猜測的那樣,一切順其自然的發生了……自然而然的進行著……
房間裡,等到一切平息下來,已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安寧第一次覺得,蒼翟竟這般黏人,饒是安寧想起身,都被蒼翟拉了回去,最終還不得不紅著一張臉,被他親手伺候著穿上衣服。
在替她裹上束胸的白布之時,蒼翟的眉心一直皺著,聰慧如安寧,又如何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穿好了衣裳,下人準備好了早飯,不過,安寧看到那桌子上擺著的魚片粥時,不由得微微皺眉,那腥味兒雖然不大,但安寧聞起來,竟還是有些不喜歡。
勉強吃了些,安寧便跟著蒼翟上了馬車,今日,鳳家當家人授權儀式,特意邀請了蒼翟,蒼翟自然是要出席的,而他們也想知道,這兩個月來,鳳家兩房勢力的爭奪,最後到底鹿死誰手。
馬車上,安寧靠在蒼翟懷中,眉心微微的皺著,蒼翟一早就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切的道,“怎麼了?”
“心裡有些悶得慌,沒事,等會兒下了馬車,多呼吸新鮮空氣就沒事了。”安寧揚起笑臉,讓蒼翟安寧,她可不希望蒼翟不將自己帶在身邊。
看到安寧的笑容,蒼翟依舊沒有放心,正要讓馬車調轉回頭,外面卻傳來了銅爵的聲音,“主子,鳳府到了。”
蒼翟還沒來得及開口,安寧便從他的懷中起來,走出馬車,替蒼翟掀開馬車簾子,蒼翟看了安寧一眼,知道以寧兒的性子,定不會願意和自己分開片刻,只有關切的交代道,“再有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
“是,王爺。”安寧俏皮的應道,蒼翟眼裡劃過一抹寵溺,下了馬車。
鳳府門外,已經停了許多馬車,在蒼翟下馬車之時,詹家老爺詹灝帶著詹珏也正好下馬車,看到蒼翟,二人迎了上來,“宸王,好久不見,你到北燕來,詹某也沒有設宴招待,是詹某怠慢了,還請宸王不要見怪,改日,詹某再設宴相邀,你可要賞臉啊。”
蒼翟嘴角一揚,呵呵的道,“詹老爺貴人事忙,日理萬機,蒼翟怎敢介意?”
平淡的語氣,倒也沒有表明他是否會賞臉赴詹灝所設的宴。
詹灝皺了皺眉,但很快便舒展開來,想到什麼,“小女玉顏久聞宸王大名,一直想要認識……”
詹灝回頭,似乎是在尋找詹玉顏的身影,只是,他的身後除了詹珏,並無他人,臉色僵了僵,“她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