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論長相,何明能寒磣死人。論人品,何明能氣死葛朗臺。就他那副德性,不知道哪一根筋不對路,才撞了大運生出何詩這樣一個水靈、漂亮招人愛惹人憐的女兒!
杜有剛進門就聽到嗵嗵嗵幾聲,何明提著褲子快速從衛生間跑了出來,見杜有已經進來,卻沒有看到何詩,臉色一沉,說:“你都看見了?”
杜有搖晃著腦袋,掃描何明房子並不算大的客廳。客廳也就是10平米多一點,擺著一臺電視,一個飲水機,還有一個茶几。房子共有兩個臥室,總面積也就是70多平米,屬於比較老式的住房。
我看見什麼了我?杜有搖搖頭,表示不明白。
何明更加火冒三丈了,酒糟鼻一聳一聳的,衝杜有吼道:“小詩剛才給你開門,肯定只穿了內衣,你肯定看到了是不是?你這個流氓、色狼、混蛋,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準備嫁一個好人家,卻被你這個非正常人類看了不該看的地方,杜有,你賠我錢!”
杜有哭笑不得,酒糟鼻的邏輯確實和常人不同,想讓女兒嫁個好人家倒也罷了,自己無意中撞見何詩身穿內衣的形象,酒糟鼻竟然開口要錢,這種永不吃虧時刻想到可以賺錢的精神也確實值得學習。
杜有不理會何明的無理取鬧,從背後取出茅臺牌二鍋頭和小菜,說:“何叔,我今天從一個朋友家裡翻出了一瓶他珍藏多年的茅臺,他小子還不肯給我,我從他手中搶了過來,你瞧,紙盒都撕破了。”
杜有將被他自己撕破的紙盒衝何明一晃,何明的酒糟鼻條件反射般地動了一動,嘿嘿一笑,說道:“小有,你就知道我好這一口,是不是故意拿了一瓶假茅臺來騙我?我知道現在外面的假茅臺才20塊錢一瓶,做得都跟真的一樣。”
屁20塊錢,光瓶子和盒子都花了50,再加上5塊錢的酒,這瓶茅臺55元呢。不過杜有臉上卻流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氣呼呼地說:“何叔,你這就是看不起我杜有的為人了。我那個朋友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他是省二院院長的兒子,家裡成箱的茅臺、劍南春之類的,他都不喝,就這一瓶他開啟了口,正想喝,被我搶到了。何叔你也知道我不愛喝酒,搶到酒就想到了你,就匆匆趕來給你送酒了。”
何明才不會追究杜有到底有沒有一個這樣的朋友,更不會去打聽省二院院長年齡有多大,有沒有兒子等等,他聽杜有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接過茅臺一看,果然盒子都撕破了,瓶蓋也擰開了。何明也知道從外面回收菸酒處買的假酒,都嶄新得比真的還新。
看來杜有真的沒有騙他,何明笑開了花,衝裡屋喊道:“小詩,幫我和你有哥弄兩個冷盤,我們爺倆好好喝兩口。”
小詩應了一聲從裡屋出來,臉上潮紅未退,偷看了杜有了一眼,又飛快地移開目光。她只是在外面簡單地罩了一個睡衣,睡衣是蕾絲花邊的,薄如輕紗,若隱若現更顯朦朧之美。
杜有隻看了兩眼就趕快移開目光,何明卻絲毫沒有發覺,他現在根本顧不上杜有的目光和小詩的穿著,而是坐在茶几前,急急倒了一口酒,深深地一口喝乾,巴嗒了幾下嘴,讚道:“你那個朋友果然有眼光,這瓶茅臺至少是10年以上的,酒香純正而醇厚,既有現在出的茅臺的濃香,又有一種二鍋頭的香辣和綿軟,難得將兩種風味結合在一起,看來確實是酒越陳越香!”
杜有正在喝一口茶水,聽何明大談酒經竟然一語中的,品出了二鍋頭的味道,還想當然地認為是酒越陳越香,當即差點大笑出來,強忍著一口茶水沒有笑出,卻嗆了一下,不停地咳嗽起來。
何明一愣,問:“小有,你笑什麼?”
正在廚房炒菜的小詩聽到杜有咳嗽,急忙從廚房跑出來,一把揪住杜有的耳朵,輕輕拉了幾下,說:“喝水嗆著了,揪耳朵管用。杜有,你怎麼像三歲小孩一樣,喝水還能嗆著,真怕了你了。”
杜有被小詩柔軟的小手揉著耳朵,舒服地差點叫出聲來。
小詩自小沒有母親,一直跟著何明,被何明嚴加看管,性格溫柔體貼,一點也不像現在八零後女孩的囂張和開放。她一手拿著鏟子,一手揪住杜有耳朵,彎著腰,一股逼人的青春女孩的氣息刺激得杜有血脈賁張。
杜有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心中卻翻江倒海。考驗你的時刻到了,這是最危險的時候,他告誡自己,一不許亂動,二不許亂看,三不許亂摸,一定要管好你的手,四隻許好好享受。
………【第十一章 機會,就是嗆了一口水】………
何明沉浸在“茅臺”的美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