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賤狠狠地瞪了杜有一眼,說:“人不在的時候又想人家,人在的時候又裝渣,你還真是一爐沒法死灰復燃的渣。我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今天算是看清了你虛偽狡詐的真面目。你也別把自己想得那麼好,花朵以後是再也不會理你了,我代表花朵代表醫院代表所有花朵的暗戀者,一起鄙視你!”
這個鄙視有點狠。
杜有沒說話,笑了笑,走出的病院,下了樓,伸手一摸口袋,才發現花朵給他的名片不知何時竟然不見了。杜有想了想,放棄了回病房尋找的想法,和老賤一起打車來到了心理診所。
老賤把生意扔到一邊,一直陪杜有在醫院七天,現在他病好出院,老賤簡單交待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畢竟還要賺錢吃飯。也就是杜有,換了另外一個人,別說老賤願不願意連陪七天,就連楊蕾恐怕早就揪著老賤耳朵讓他開工賺錢去了。
杜有一個人在心理診所的門口站了半天,有一種大病初癒的感慨,又有一種似是而非的不真實感。夏天的陽光格外耀眼,穿透樹葉打在臉上,依然火辣辣的燙人。
杜有的心理診所位於善良街8號,如同路邊賣夫妻用品的小店,簡陋而寒酸。當初杜有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一個響亮的名字,就乾脆直接叫心理診所,現在杜有有些後悔,如果當初起一個曖昧或者響亮的名字,或許生意會比現在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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