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桌。賭場內,經常能看到連續玩了幾十個小時依舊興奮不已的人,田村誠也不例外,他並不知道他認為的只過了二十多個小時,其實已經是他來到賭場的第三十個小時。
這三十個小時裡,他忙著賭錢和騎大洋馬。越贏越多的錢和火辣的金髮女人,讓他絲毫沒感覺到疲倦。
或許是見他手氣太順,坐到賭桌旁的賭客很少,反倒是圍觀者眾多。他們大多是在看戲,不時起鬨,等著這個日本人把錢翻上幾倍,或等著賭場宣佈此人是老千。
李爾來到賭桌前,把十萬籌碼往賭桌上一放。田村誠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日語,不,不是日語,是日式英語,在向李爾問好,並桀驁地問李爾是不是來給他送錢的。
“嘖,挺囂張的。”李爾搖搖頭,懶得去理會田村誠。
“中國人?”田村誠打量了李爾一會,肯定道,“美國人。”
“少說廢話,荷官,發牌。”
李爾很少玩牌,對賭場的規矩也不大懂,但連續輸了兩盤後,他終於發現西蒙在耍自己:荷官根本就沒配合他。然後,玩太久導致腦子有點糊塗的田村誠,一邊把籌碼摟過來,一邊肆無忌憚地嘲笑李爾。好在日本人說英語都怪腔怪調的,要努力去聽才能聽明白,李爾便直接過濾掉田村誠的聲音。
等李爾清楚玩牌的規矩後,他的籌碼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其他的全部落到了荷官和田村誠身前。
“媽的,西蒙你給我等著!”李爾有點火了。
“這把牌不要。”旁邊忽然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