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前,雙方再度交手,茱莉給了娜塔莎致命一擊。
“她說每個人都抽過大麻,我不信,她就偷偷帶我到體育器械室。我看到體育老師在裡面抽大麻,然後茱莉說大哥和你一定也抽過。”娜塔莎的小臉擠在一起,“她說這是成年的象徵,意志堅定的人絕對不會上癮,所以我……”後面的話說不下去了,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李爾無比厭惡這些玩意,但記憶告訴他:茱莉說對了。
全民自我麻醉的年代,不加入者便顯得格格不入。身體的前主人參軍前,想法和娜塔莎差不多,認為這玩意很酷,曾經嘗試了幾次。不過僅有的幾次讓他討厭上暈乎乎的感覺,他不喜歡迷幻帶來的無力感,有種虛弱到隨時可能被人幹掉的預感。
本質上,他不愧是教父的兒子,自信心強大到不容任何人掌控自己的命運,教父也不允許。
“沒事了,不哭。”李爾心裡嘆息,抱過娜塔莎的肩膀,柔聲安慰愧疚的少女。
傳統的西西里人,家和親人朋友永遠排在第一位,和中國何其相似!一旦意識到自己可能會給家人帶來災難,小小的委屈算得了什麼?擦著娜塔莎的淚水,李爾對蒂諾佐家族的感觀發生了些許轉變。
“哥哥,我覺得茱莉是故意的。”娜塔莎抹去淚水,不願相信朋友出賣了自己,但她不能讓自己的舉動傷害家人,因此寧願從最壞的角度去考慮事情。
三番兩次誘惑娜塔莎,而且手段一次比一次高明,說是巧合誰相信?李爾冷笑不已,現在的問題是,茱莉背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