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在說啥?”
“對,秩序,還缺少一批維持秩序的人,俗稱警察,
“如果有人搶東西會受到懲罰,大家都認同懲罰他——不是就不會有人搶了,但我覺得這樣會好很多,人們的人性不會無所適從。”
“你在講什麼啊?”師姐問。
都被微微說蒙圈了,怎麼說到這些來了?
微微就喜歡詩箜師姐蒙圈,就怕她不蒙圈,還想著讓自己砍手的事情。
“我是說,我覺得可以在這裡建一個國家,先從一個小城建起,願意在一起的人一起去住,互相幫助,就像小魚聚整合了一個魚群,不是就沒有人敢欺負了,但會好很多呀。”
嗯……有些蒙圈,都有些蒙圈,師姐一臉圈圈看著微微,三位師兄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連躺地上的小個子都抬眼看她。
她是怎麼把思維跳到建立國家上去了?
假裝師兄,捂住了眼睛。
這位想當皇帝的女人,心心念念,骨子裡帶的,思維慣性是:到哪裡都想國家玩!
“你們可能覺得我說得太跳躍,又很空談,但仔細想想就會發現我說的很有道理的,都不是我總結出來的,是我上輩子學到的,一個世界無數文明的經驗,值得思考一下的。”
詩箜師姐:“……”
於同師兄:“……”
好人師兄還在半昏迷中,迷迷糊糊的也表示無語:“……”
表示無語也要整整齊齊。
微微道:“我殺過人,在需要的時候殺人也並不手軟。並不需要練習殘忍,師姐我知道你出發點是好的,但我們觀點不一樣,觀點問題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說清楚,誰就能說服誰,不如我們各自保留觀點好麼?如果你覺得確實有必要折磨他,能得到好處,情報什麼的,我不干涉,但我會走遠一點,聽不到呻吟聲。”
詩箜師姐堅持自己的做法,正要不同意,逼著微微動手,假裝師兄趁她不注意,一劍劈死了小個子,“先去秘境,無論做什麼都要絕對的實力做保障。”
師姐看著地上死去的小個子,哭笑不得,“你就寵著她吧。”
“防備!”假裝師兄道。
他們在爭論是不是折磨人讓自己心腸變硬、心腸變硬沒有了人的同理心能不能增加存活率的問題,分了神,又有人靠近了,連師姐都沒有發覺,還是假裝師兄一個人默默地注意著,發覺了。
“諸位,不要隱藏了,出來吧。”詩箜師姐修為高,稍一凝神變覺察了人數,臉色凝重。
來人沒有再隱藏,他們前面的黑暗中陸陸續續走出五六人,左邊也走出幾人,後面,右邊……他們被包圍了。
“殺呀,他們有傷員了!”有人鼓動。
鼓動別人的沒有上,他們有人數優勢,但也不是一夥人,東南西北起碼四夥,當然是叫別人先上,都想撿便宜。
都貪心地想著,最好幾敗俱傷,他們撿便宜,連其他幾夥人一起消滅,來個大滿貫。
他們都不動,微微他們動了,沒有一句話,他們朝喊話的人方向衝,詩箜師姐攻堅在前,於同師兄扛著好人師兄,同時保護微微,
假裝師兄殿後,側重保護好人師兄和微微。
連抓到的獨腳獸都不要了,他們第一次騎獨腳獸,不熟練,更沒有練過戰術配合,這時候靠自己跑更機動靈活,騎獨腳獸也沒有他們自己全力發動速度快。
閃電式的發動,他們全速,一出手就是大招,詩箜師姐寒劍盪開,面前肉眼可見的樹木都齊齊斷裂……與擋路的人一起。
煙塵中,他們衝出,藉著煙塵的掩護,甩掉後面的人。
煙塵中,微微努力跟上不添麻煩,望著詩箜師姐的背影,頓覺凌厲,為自己剛剛給她對峙後怕,想到對峙是詩箜師姐的手曾經握住了劍柄,微微後背都怕得汗溼了。
此刻微微心中只一個想法:我的天啊,不知者無畏,我竟違抗了詩箜師姐,這事我能吹一輩子,不,還是不要提了,永遠深深地藏在心裡吧,不,我會忍不住炫耀,我違抗了詩箜師姐吔……
他們跑了一個時辰,微微上氣不接下氣,元氣枯竭,肺中要著火一般,於同師兄扛著一個人,依舊比她輕鬆許多。
“假裝師兄沒有趕上來。”微微道,趁機提議休息,她喘口氣。
“我來了。”假裝師兄出現在他們身後,並說明情況,“甩掉了。”
詩箜師姐命令:“再往前走一段,找地方輪流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