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幾個月,你玩這麼大,規模可以啊,不過地上好玩,天上更好玩,我們不可言之地最好玩……”
汪旺旺從沒一下子說過這麼多話,說得他頭都要暈了,但是沒人理他,有心搶人就走,瞟一眼簡繁,扶著自己的腰,沒有勇氣。
抱怨“你們太現實,我不會救人就不理我?”也只得到微微不好意思稍等的抱歉,有時候抱歉也得不到,人命關天,他也不佔理。
微微道:“要不,簡繁你提前回去吧,問問你師傅有什麼辦法?最好能請得動他出手,實力是一切的前提,不該耽誤了,也就提前幾天,我這邊整理一下也準備……”
“喂!好啦好啦,阿而法貝塔伽馬的!能聽我說句話嗎?我幫你們救!我能救!”為了能帶走人,汪旺旺決定賣身打工。
蘇瑾立刻抱著希望看向他,微微有些懷疑地看著他,簡繁也看向他,早說能救,早就所有人都看著他,認真聽他說話了。
“幫你們救人,救了之後你跟我走。”汪旺旺提條件。
“可以救?”微微問。
“可以,不過你先答應救了跟我走,救完你就跟我走啊!”
“我已經答應道家了。而且,你這時間也太著急了,就算……”
“什麼?!你已經答應道家了!那我還在這磨什麼?”汪旺旺跳腳。
“別急,”微微拉住他,“不是不能想辦法的,你們你們不可言之地收道家的留學生麼?交換生怎麼樣?”
汪旺旺定定看著她,好半天,微微問:“怎麼,我的辦法不好?”
汪旺旺道:“你可真能想,怎麼想出來的?”
“就感覺學校之間都這樣啊……”
“我們是學校麼?是學校麼?!”
蘇瑾實在擔心好友,催道:“微微……”
“好好好,我都答應你,都可以商量,”微微道,“先救人好麼?再拖沒救了怎麼辦?蘇瑾,趕緊請過去,請汪汪汪大神給看看。”
不容分說,大家把汪旺旺送進江易安的帳篷,汪旺旺腕上手錶切出掃描模式,對著江易安掃了一下,道:“你們也彆著急了……”
“有救?”
大家鬆一口氣。
“奪舍者已經深入大腦每個神經元,急也沒用了。”
“不是吧?你的說法跟神爵的說法差不多啊,那還有辦法麼?”微微問,“是不是一個在吞噬另一個?能分開麼?”
“彆著急,聽我說完,”汪旺旺摸了摸自己隱隱作痛的腰,“我們不可言之地認為人的靈魂就是腦電波,奪舍就是一個腦電波進入原先腦電波依舊活躍的大腦。
“嗯嗯,我明白。”微微點頭,這個說法她確實很容易接受,不用再解釋。
“我看他們不懂,說給他們聽。”汪旺旺假裝好心道,其實他主要做監視工作,外勤很少出,沒經驗,正在整理思路,回憶著學的內容,思考怎麼處理。
“噢噢噢,您說。”微微乖乖。
“剛看了一下,顯示百分之九十,大腦百分之九十的神經元都同時存在兩個腦電波,原本的腦電波與奪舍的兩個強度不分上下,所以我說不要著急,原來的沒有被扼殺,呈現穩定狀態,等一等也不會出事。”
“現在怎麼辦呢?”微微問。
江易安已經醒了,是奪舍的人醒著,看到有人拿光掃他,聽到他們討論奪舍,假裝無辜問:“陛下,諸位,不知諸位在說何事?適才照在下的光線,是何?諸位要對在下做什麼?”
“一邊去,”微微訓斥他,“哪有你說話的地,我們就在說怎麼對付你呢。”
蘇瑾見江易安第一時間沒向他詢問,心中涼涼,他的朋友,現在果然不是他的朋友,他懊悔,怎麼之前沒有發覺呢?如果能早一點發覺……
怎麼把身體給江易安搶回來,汪旺旺也為難得很,現在兩道腦波都穩定,而且在大腦中絕大部分神經元中同時存在,“如果奪舍者只佔據了一部分,我可以測出來,開顱把那部分割了,現在要手術,難度倒不大,恐怕費時……”
蘇瑾涼,哪怕割掉一部分也不好啊!
“你說手術方案吧。”微微道。
汪旺旺點頭,“你註定是我們的人,看,我們交流無壓力。”
“方……案……”
“每條神經元都有了兩道微電流,想分開是不可能的,現在兩個辦法,第一個比較殘忍,把人綁起來大刑伺候,受的住的守,守受不住拷問的腦電波就會逃避,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