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雞蛋的原味灌湯餅也挺好吃的。
吃了灌湯餅,肚子裡暖洋洋的,人也暖和了許多,微微乖學生般舉起手,“我有兩個問題。或許我現在問也沒法改變什麼沒有用了,或許吃飽喝足了才想起來問顯得我不是個東西……”
“問。”簡繁打斷她的話。
“我就想知道我為什麼要跑,雖然現在說這些沒有用,都衝出來了,難道再浴血殺回去?但我頂著天雷我都沒跑,現在為什麼要跑?皇后留遺詔又如何,遺詔裡究竟寫了什麼不得了的,我非得跑不可?是了,我的問題是,皇后遺詔裡究竟寫了神馬?”
簡繁回答:“不知。”
“哈!?”微微要跳起,連遺詔內容都不知道,真不知在跑什麼,誰能告訴她,她為什麼要跑?
但簡繁下一句就讓她不跳了,簡繁緊接著道:“只知皇上給你準備毒酒。”
“靠!”
皇后真的留遺詔了!她都不計較這個皇后之前叫用大刑逼供的事情了,對她特別好,結果呢?
有一種她一腔熱血做的好吃的被人倒進馬桶的感覺!
你不想吃早說呀,我也懶得做!
鬱悶啊,堵心啊!千萬鬱悶,化作一句國罵,“我曲尼瑪蒂!!神馬聖人?!”
簡繁問:“第二個問題是什麼?”
微微道:“出來得太匆忙,有準備的話怎麼也得收拾幾件行李,要跑也讓我帶點家當啊。發電機得搬一臺,電話的雛形,磁鐵要搬幾個,對了,莊師傅,莊師傅也要帶走,沒有他我能幹什麼?什麼也幹不成,都不知怎麼樣了,
“不知雨喬怎樣了,你來拉我的時候,她正好不在,她尾巴太長了,人隨便伸手一抓就能抓住,她被抓了怎麼辦啊?現在才想起她來,我也是夠沒義氣的,但我也不是有意的,剛實在是顧自己都來不及……”
簡繁打斷她道:“出事時,她慎刑司,跟土狗在廝混,我叫土狗帶她走。”
微微眼睛一亮,“土狗有特意功能?他有什麼本事麼?雨喬我知道,喊一聲引發方圓百里動物暴走,土狗的本事我還沒見過呢。”
簡繁道:“沒有,沒有本事。”
微微無語,難得她也無語了一下,但也只能如此了,事已至此,也沒處找他們去,或許兩人一起患難,以後能少吵架,也是好事,微微決定避開這個話題,“我也知道這樣說顯得我很虛偽啦,但吃飽喝足之後,我的擔心是真心的……”
“問。”簡繁打斷她的絮叨。
“你帶著我跑了,你家裡沒事吧?你家裡人怎麼辦呀?雖然現在才想起來是看著挺假的,不如我們現在繞過去,想個方法把他們救出來?”
簡繁道:“早送走了。”
“啊?你這麼有遠見?啊……也是,乾的都是掉腦袋事,留條後路總是好的,早送走早好。你不會為了大業沒有後顧之憂啥的,把他們,把他們……”微微恐懼,做了個刀抹脖子的動作。
簡繁白她一眼,簡繁也不是愛白人的人,但跟微微在一起的人,就很快會學會白眼技能,並頻繁使用。
簡繁的家人早已改名換姓,送到安全地方,
說起來皇上要悶一口大血,簡繁家人送走,還是皇上下的令,走的官方渠道,貴妃慣以家人威脅,微微一提,簡繁為顯得仁德,籠絡微微的心,就吩咐暗侍衛們去辦,他還挺自喜,覺得這事自己做得特滿意,彰顯了明君風度,又把簡繁家人握在手裡,不怕簡繁忠心,
只不過,真正送去的地方,不是寫進秘密資料的地方。
等他知道,就在養心殿龍椅上悶血去吧。
簡繁補充道:“你家人也送走了。”
“啊,噢。”
嚴格地說不算她的家人吧,身體用的是人家的,出於感激也幫忙擺脫貴妃的鉗制,但微微沒有多想,絲毫沒有去認親的意思。
而僅有的一次幫忙,其實是在幫自己,以免貴妃用他們的性命威脅自己,從這點來說,她很淡漠。
比起什麼親人,她更關心自己想要什麼,更關心錢。
“好冷,沒有爐子?”神駿馬車上有暖爐,這輛馬車裝置太差,暖爐都沒有,微微覺得自己生活質量跳水似下降,切身覺得——冷!
簡繁道:“能扔都扔了,為了跑得快。”
微微道:“那直接把馬卸下來,上馬背不最輕?”
簡繁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微微無力地道:“知道了,沒有車廂就被看到是誰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