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太監不敢還手,常伺候的嚴公公和謹公公都…還有芳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鳶兒道:“姑姑問你症狀,你給姑姑說誰死了做什麼?”
銅錢回過神來,跪下道:“姑姑恕罪,他們以前都是與奴才一同做事的,奴才想起他們,奴才一時傷心……”
“快起來。”微微道。
銅錢手臂上還在滲血,桔梗、紫竹、海棠、秋菊、嚴公公、謹公公,這些人微微一個都不認識,可能在皇后宮外當過背景布,還沒來得及認識,就死了。
只有銅錢提起,其他人都只提皇后,甚至沒跟微微提起還死了六個人。
天亮了,是早上了,但太陽就是不出來,微微覺得今天特別冷,手腳冰得疼,她蒐羅記憶,皇后的症狀是靜脈曲張上臉了?沒聽說靜脈曲張會上臉啊。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這種病。抱歉啊。”微微道。
銅錢求問:“您再看看,對了皇后醒來不認識奴才了,連自己是誰都記不起,過了一個時辰才記起,太醫說失憶,緩緩恢復,您再想想,這個症狀有沒有幫您想起什麼?微微姑姑,您再想想,知道您不是一般人,您可是……”
鳶兒喝道:“銅錢公公!”
銅錢驚覺失言,默然不再說話,望著窗幔大滴大滴掉眼淚。
微微早起叫簡繁推自己去皇后宮裡,嫌他推得慢,叫他走開自己使勁滾輪子,回來也一樣嫌簡繁推得慢,急匆匆的,好像有很著急的事,但其實皇后的蠱毒她解不了,急匆匆趕回小築她也沒有著急的事要做。
倒回來就睡覺了。
昨天就一夜沒睡,回來發了會呆就決定上床睡覺,睡得很沉,沒睡一會兒鳶兒見她喘息很重,眼球動得厲害,輕輕推她,
微微一時沒醒,鳶兒又推了幾次才終於醒來,鳶兒把她扶起來,伺候她緩一緩再睡,輕聲道:“姑姑,姑姑比怕,刺客都被抓住了,他們不會傷害姑姑,別怕別怕……”
微微眼淚滑落,道:“我沒有夢到刺客。”
鳶兒撫慰道:“聖人她,哎,不怪姑姑嚇著了,姑姑,我們想些別的……”
“我沒有夢到皇后恐怖的樣子,吸……”吸鼻子。
“姑姑,銅錢說的,不要多想,人死燈滅,不怕的。”
“我沒夢到死人,不是死人……”微微哭得幾乎說不出話,眼淚吧嗒吧嗒掉。
沒夢見刺客,沒有夢見死人,沒有皇后夢見恐怖的樣子,微微到底夢見了什麼哭成這樣,第二問我夢見了什麼?嚇成這樣。
“姑姑夢見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