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怎麼稱呼?”
被這翻解釋弄得更加糊塗了,鑽風心裡疑惑,這傢伙怎麼取了個好像是女子的名字,叫什麼楊淑英?蕭見對方問得有禮,就回答道:“我叫蕭鑽風,她是我妻子,叫做飛月。”
“原來是蕭公子和蕭夫人。在下剛才在此地休息,貿然驚擾,還請二位見諒。”楊疏影緩步走上前兩步距離,隔著溪水向他和飛月作揖行禮。
楊疏影在邁步時,略微放出了一點自己的妖氣,令蕭鑽風和飛月都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斯斯文文的傢伙不僅修為遠比他們高,甚至比黑安全大頭領還要高出一分,幾乎已經要達到飛昇仙道的地步了。這時候,才感覺到有一層靈力在他身體周圍流動,jīng純無比,但全無外溢,站在他面前沒有絲毫壓迫感。
按照妖界的規矩,修為達到楊疏影這樣的妖怪完全可以對蕭鑽風他們擺出前輩姿態,像他這樣以平輩自居,倒是聞所未聞。
對方都這麼客氣了,蕭鑽風當然也不是笨蛋,拱手回禮道:“楊大哥太客氣了,你叫我小蕭或者蕭老弟就行。你先到這裡,我們後來,應該說是我們打擾了你才對。”
楊疏影哈哈大笑道:“哈哈,既然我們互相叨擾,就帶過不提了。這裡地處荒僻,難得我們有緣相逢,在下攜有一壺好酒,蕭老弟願意與在下小酌幾杯否?”
這傢伙還要請自己喝酒?該不是有什麼企圖吧?蕭鑽風心裡嘀咕了一下。
不過,憑這傢伙的修為,要抓住自己和飛月是易如反掌,似乎用不著賠上一壺酒的代價。而且他那副彬彬有禮的姿態,好像也不是故意裝出來的。
眼看著楊疏影真的從身旁拿出一個玉白sè的白瓷酒壺,邁動腳步,不緊不慢地走到他們不遠處的一塊青石旁。他雖然是實實在在地踩到草地上和溪水中,但是草不低頭,水不泛波,鞋子和袍角上沒有一絲溼痕。
他把酒壺放到青石上,另一隻手拂過,石面上突然冒出三隻酒杯出來,然後把酒杯全部斟滿。
端起酒杯,楊疏影一飲而盡,笑道:“在下就先乾為敬了。”
蕭鑽風一直在暗地思索,這傢伙所作所為都是那麼自然,看不出一絲作偽,而且他好像也沒有必要去和自己作偽,看來是個xìng格比較獨特的妖怪。上前端起酒杯一口喝乾,謝道:“多謝楊大哥。我老婆她不會喝酒,還請楊大哥原諒。”
楊疏影哈哈一笑,自己把那杯酒也喝了。
當蕭鑽風說出自己和飛月都是來自獅駝嶺時,楊疏影倒顯得有些驚奇,說道:“我只聽說獅駝嶺有位黑大頭領,想不到還有蕭老弟和令夫人這樣的俊傑,慚愧啊,在下孤陋寡聞了。”說完話,從懷裡摸出一個本子和一支毛筆,在本子上記了一行字。
看到蕭鑽風和飛月好奇的目光,他笑著解釋道:“我遊遍天下,自詡通曉各地風俗世情、英才俊傑,卻把蕭老弟和令夫人漏掉了,實在是不該,所以趕緊記上。”
蕭鑽風趕緊說道:“我和飛月算什麼英才俊傑呢,妖界比我們強的前輩不知道有多少。”
楊疏影笑道:“你們現在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是修煉時間都很短,能有這份成就,已經很不錯了,假以時rì,必定會成為一方才俊。”
蕭鑽風奇道:“楊大哥看得出我們修煉時間很短?”
“這個不難,等你達到一定層次,也能看出。”楊疏影說道:“有句話我要提醒你和夫人,你們身上具有的法力是經過強行吸收其他靈力得來的,駁雜不純,將來在渡劫的時候,恐怕會不順利。”
飛月不禁插話道:“我們都渡過劫了,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呀。”
楊疏影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們渡過的是雷劫,雷劫來自外界,只要自身修為足夠強固,又沒有意外發生,渡劫並不困難。而接下來的火劫以及第三重風劫都是發自體內,劫在本體,丹田九竅,五臟六腑都在其熬煉之中,如果修為不純,就很難避免意外發生。”
見蕭鑽風和飛月都面面相覷,又說道:“蕭老弟還差著三百多年修為,但令夫人已經有九百年。必須要勤加修煉,在渡劫之前,把體內靈力完全轉化成自身所有,才能免於災厄。”
看到楊疏影說得鄭重,蕭鑽風連忙施禮道:“多謝楊大哥指點。”
楊疏影笑道:“多謝不用,不如多喝杯酒。”
蕭鑽風也爽快一笑,把酒杯一口喝乾。心想這個酒壺看來是個法器,看上去形制小巧,似乎不到一斤二兩的容量,居然喝了這麼多還沒有減少的跡象。
兩個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