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趕不上南武國都城夏陽的八十萬人口,但因其處在東臨中原第一大江恆江,並以恆江為國界與下丘國,黃沙國以及滕海國三國相鄰,因其地理位置的重要xìng,戰爭時期是兵家必爭之地,而現在的和平時期則成了中原第一大通商口岸,連線各國的重要樞紐。
但也因為渭水城也三國相鄰,其人員結構也是異常複雜,南武國故而再次駐紮二十萬jīng兵,以保其萬無一失。
渭水城的城牆有十幾米高,在城牆的上每隔二十米就有修有一個向外突出的觀察樓,觀察樓中有一名士卒,並且在兩個觀察樓之間,都有兩個士卒相互交叉來回巡視。
風天毅看到這種情形,不禁滿是愁容,難道自己真的要從正門進麼,這種情況下,守門士卒十有仈jiǔ會看到自己腰部左側的傷疤,從而將自己收押以作進一步的審問,那時候,恐怕自己根本再無逃出的機會。
風天毅如此想著,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決定看看晚上是否有機會混入城內。
可到了晚上,令風天毅更感到失望,不僅每個觀察樓中增加至兩個人,而且觀察樓之間計程車卒也由兩人增加為四人相互交叉來回巡視。
這種巡視強度讓風天毅根本無機可乘,一連觀察了三四天,每天的狀況都是一樣的,這讓風天毅有了暫退之心,過上月許時間,再來渭水城,到那時,渭水城的正門的搜查應該不會如此仔細。
最後一天,風天毅在天還未黑時,就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休息起來,進入夢鄉後,風天毅夢見自己回到家鄉,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已經雙鬢斑白,不禁兩行淚直流而下,和父母哭訴著自己的離奇經歷,又破涕而笑,就當風天毅沉浸在喜悅中時,忽然一股水流將自己澆醒。
風天毅被驚醒後,jǐng覺的順手就將綁在腿上的小劍拔了出來,jǐng覺的左右不停的來回觀察著,卻忽然從頭頂傳來了銀鈴般的笑聲。
風天毅驚恐般順著笑聲趕緊向上望去,就看見一個少女正衝著他咯咯直笑,由於夜sè過黑,無法看清少女的全貌,不過,僅憑衣著,也能知道,這是個有錢的主。
“你是誰,想幹什麼?”風天毅憤怒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有相同的目的,想進入渭水城不?”少女見風天毅開口發問,便慢慢的停下笑聲,說出一句讓風天毅意外的話來。
“你是如何知道我要進入渭水城的,你在監視我?”風天毅一聽很是驚訝,雙眉一緊又反問道。
“切,還用我監視你,這幾天你一直在這渭水城附近轉悠,想幹什麼,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少女露出鄙夷的神sè,不屑的說道。
風天毅聽少女說完,有些愣住了,心想:難道自己這些天的行動如此明顯,不對,那為何守城的官兵沒有發覺,既然眼前的這個少女對自己這些天的行動如此清楚,那必定一直潛伏在他的周圍,自己卻絲毫沒有發覺這個人的存在。
想到這裡,風天毅對眼前這個又多了一分jǐng惕,畢竟自己現在處於被通緝的境況中。
“你不會起了殺心吧,你放心,我對你沒有半分惡意,只是想找個人一同進入渭水城罷了,順便說一句,別看你塊頭不小,單憑你一個人是殺不了我的。”少女看著風天毅的舉動,輕笑兩聲,先是假裝驚訝,又輕視的說道。
剛說完,就見少女一個閃動,瞬間就從樹上消失,出現在樹下,並嬉皮笑臉的向風天毅炫耀著。
風天毅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看來現在的情形,他需要考慮的不是怎樣將對方制服,而是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手中的小劍握的更緊了,有些畏懼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不利的,之所以找到你,是因為我們有公同的目的啊。”少女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你的身手這麼好,進渭水城對你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還需要我幹什麼嗎?”風天毅疑惑的問道。
“我雖然速度挺快,我又不會飛,怎麼越過這麼高的城牆,而且我還沒有笨到硬闖渭水城,落下被官兵到處追殺的下場。”少女攤了攤雙手無奈的說道,然後又鬼靈的說道:“所以,只要你和我合作,便可以人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到渭水城中,說句痛快的,幹不幹?”
風天毅聽少女說完這些話,能感覺到並沒有對他不利的意思,便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將手中的小劍收回劍鞘中,滿臉疑惑的問道:“那怎麼進入?還有你需要我幹什麼呢?”
“這就對了,別老是一副防狼的樣子,怎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