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默寒看著顏嘉凝期待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微微側頭避開了那鋒芒，現在的他很混『亂』，一時間根本理不清自己的思緒。
而也就是這一抹閃躲的神『色』，被顏嘉凝看在眼裡，寒在心底，然後做出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無比的事。
第二十二章 到底愛不愛她
第二十二章 到底愛不愛她
冷默寒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不明白冷然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只是愣愣的看著他，半天沒有說話。
“如果你不愛她，我勸你不要再在這裡等著。”冷然冷冷的說道，“如果不能給她希望，乾脆就徹底讓她絕望死心好了。當然，前提是她還活著。”
冷然的話讓冷默寒心底猛地一顫，無論是前半句還是最後一句，都讓他感覺心裡鈍鈍的疼。
如果不能給她希望，就乾脆讓她絕望……前提是她還活著……
冷默寒的頭開始痛了起來，他坐到椅子上，弓著身子，雙手抱頭，修長的指甲深入到髮絲中，緊緊的揪著，像是要把那頭髮生生的從頭皮中扯出來似的。
冷然冷冷的看著痛苦的冷默寒，繼續說道：“既然你這麼痛苦，想必你是愛她的吧？”
冷然的話再次讓冷默寒陷入了『迷』惘當中，我愛嘉凝嗎？我真的愛她嗎？還是單純的愧疚？我不想把別的感情誤看成是愛情，那樣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嘉凝，又或者是對寶寶冷言的將來，都不會是件好事。
“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擔心自己對她並不是真的愛情？而是出於別的心理？”冷然就像是會讀心術一般，說出了冷默寒的心思。
冷默寒詫異的抬起頭看向冷然，不知道他怎麼會猜到自己的想法的，難道我的心思那麼容易看穿嗎？
冷然的表情依舊冷冽，淡淡的說道：“不要奇怪，因為我曾經有過這種心理。”
冷默寒細細品味著冷然的話，很快就明白了他說的是他和白婭薇之間的事，心裡頓時覺得一陣刺痛，對於剛才的想法又更加混『亂』了，自己果然還是忘不了白婭薇吧？
冷然看著冷默寒矛盾不已的樣子，心裡其實很是厭惡，要不是為了防止冷默寒以後還會來打擾他和白婭薇，要不是為了他和白婭薇永久的幸福，他才懶得跟冷默寒說這麼多廢話呢！至於這些話到底對不對，到底是不是真的說中了冷默寒的心思和感情，他才沒空管呢！
“當初我為了打倒冷家，利用了薇薇，所以最初我的計劃裡，根本沒有想過以後會和薇薇真的在一起，但跟她接觸下來，我卻發現自己開始變得混『亂』起來，我喜歡和她呆在一起，可在一起的時候卻總是冷臉對她，又或者是欺負她，但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心裡又氣得要命，最開始，我怎麼也不肯承認自己愛上了她，可隨著發生的事越來越多，看著她刺的陷入危險和痛苦中，我的心也跟著痛苦，我才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愛上了她，而且……愛得極深極深！”
冷然說這話時，並沒有看著冷默寒，他只是微微昂著頭看著頭頂花白的天花板，完全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就那樣靜靜的訴說著他對白婭薇的感情變化。
而這，也是冷然第一次這樣直白的袒『露』心思，而且還是在冷默寒面前！這實在不是他的風格啊！
冷默寒怔怔的聽著冷然的話，目光有些呆滯，不知道是為冷然的話所震撼，還是又在考慮自己對顏嘉凝的感情。
冷然有些不耐煩的瞥他一眼，話他已經說得夠多了，接下來怎麼做，還是要由冷默寒自己決定。
“藍鷹，我們走吧！”冷然看一眼那邊的藍鷹，說道。
“哦……好！”藍鷹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聽到冷然在叫自己，臉上是掩不住的驚慌，冷然疑『惑』的盯著他，看著他把手機急忙放入了口袋中，不知道剛才拿著手機在做什麼。
冷默寒看著冷然和藍鷹離開，不斷的回味著冷然剛才那番話，同時腦中也不由自主的出現自己和顏嘉凝這四年來的生活。
四年了。一個女人有多少個四年？雖然顏嘉凝現在還年輕，但她已經為他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孩子，就算自己現在無法確定是否真愛她，但自己又怎麼能忍心放著她不管不顧呢？
也許……這些都只是自己的藉口，就像當初的冷然一樣，只是不肯承認自己真的會愛上那個女人吧？
那薇薇呢？
終於也如蕭筱一樣，成為了自己無法忘卻的過去嗎？
冷默寒仰頭長嘆一聲，正巧手術室的燈也熄滅了，他本能的急切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