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餘草上塗抹了整整四粒的醉龍香,用那賊道士的話就是‘這四粒醉龍香雖是次品,但就算那尚付鳥是化形期的修為,也得睡個一季半年的’。之後二人又等了一rì,終於在這天等到了尚付鳥。
二人不敢發出絲毫動靜,極力的壓住全身的氣息。因為這尚付鳥的威壓卻是讓二人難受的緊,在數十丈之外,那一股讓人窒息喘不過氣來的壓力竟也能隱隱傳來。雖說此時嚴刑功力大進,但現在想來也好在有了這醉龍香,不然還真沒法與這尚付鳥爭鬥。也不知把這尚付鳥當食物的麒隍獸又會有一番怎樣的景象。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那株高大的餘草,便被這尚付鳥吃的乾乾淨淨,只留餘草的根鬚紮在泥土當中。嚴刑二人有些緊張,竟未曾見這尚付鳥有絲毫的異狀,也不知是這醉龍香沒有發揮藥力,還是這四粒醉龍香的藥力根本與它沒有什麼作用,嚴刑只覺的額上都有細汗淌下。忽然那尚付鳥一系列的舉動卻是讓嚴刑與那賊道士看的目瞪口呆,那尚付鳥竟然在剛吃過餘草的根部拉了一泡屎。嚴刑只覺的此時滿腦袋的黑線,難不成這尚付鳥是給這餘草施肥不成?
不過隨後嚴刑卻是有些擔心,那醉龍香的藥力不會都被這尚付鳥的一泡屎給拉了出來吧?若是這樣的話,那此次捕捉麒隍獸的計劃說不定就要泡湯了。嚴刑有些急切,只見那尚付鳥做完一切,竟張開羽翼yù要飛走了。見此,頓時大急,這身上可只剩下五粒的醉龍香了,就算加上空空道人身上的半粒,也不頂事了。難不成就要就此離去,再做準備?
而就在那尚付鳥張開碩大的羽翼,剛起飛之時。那尚付鳥竟然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擺擺,三雙鐵爪竟然也支撐不了,好似地上塗滿了滑不溜丟的油一樣。樣子看去著實有些滑稽。嚴刑見此,頓時暗道有戲。看來那醉龍香的藥力已經開始發揮了。那尚付鳥好似也知道了此時的不對,只見它不住的撲騰著羽翼,一聲聲尖銳如老鷹啼鳴一般的叫聲,震耳yù聾。約莫過了十幾個呼吸的功夫,那尚付鳥掙扎半晌轟然倒下,揚起一地的泥石,不醒人事。嚴刑見此,心中大喜,連忙閃身過去。
“嘿嘿~~~!嚴道友,道爺我煉製的醉龍香可不是摻假的。就算這尚付鳥有化形的修為,可還不是照樣倒下。”那空空道人也跑了過來,一臉得意道。
嚴刑懶的理他,自顧自的踢踢地上的龐然大物,見這尚付鳥果真未有絲毫動靜,心中才放心。走在近處看這尚付鳥,簡直就是一個小山包,著實讓嚴刑震撼了一把。毛羽就如金鐵一般堅硬,踢去絲毫不像普通的鳥羽,果真不愧是洪荒異種。見此嚴刑便yù把這尚付鳥收到雷域當中,找著麒隍獸時再用它來引誘。
“道友且慢!”那空空道人忽然擋下yù收起尚付鳥的嚴刑,說道:“道友,這絲毫不動的送給那麒隍獸當口糧著實有些可惜了!這尚付鳥的全身鐵羽可是煉製法寶的好材料啊!還有那頭頂的肉/冠,乃是這尚付鳥的全身jīng華所在啊,不僅可用來煉器,也可用來入藥!就算不用來煉器煉丹,把這些賣了那咱們也發財了!要不咱們把這尚付鳥殺了,把那羽翼、肉/冠、鐵爪都給剝了可好?”
嚴刑聞言頓時一頭黑線,這賊道士果真是見不得一點好東西。要是把這尚付鳥給殺了,那麒隍獸萬一不吃死物可怎麼辦?那還不是白費怎麼多勁。不過倒是可以適當的拔點羽毛跟肉/冠……嚴刑聞言,心中也微有些動心,這種洪荒異種不知活了多久的老怪物了,這一身的材料定然是煉器的好東西,就這樣白白送給麒隍獸確實有些可惜。念及此處,嚴刑便說道:“你倒是說得也有些道理,不過這尚付鳥卻不能殺死,萬一那麒隍獸不吃死物,不是也白費怎麼多的功夫。咱們就把拔些羽毛跟那三個肉/冠吧。”
那空空道人聞言便也不再堅持,就依嚴刑所說的辦了。於是這兩個小財迷便開始拔毛割肉/冠了。這醉龍香的藥力倒也著實有效,二人都差點把那翅膀上的毛都給拔光了,那尚付鳥也絲毫不見動靜,好似身上的毛根本就不是它的一般。
“牛鼻子,這是不是有點太狠了?萬一那麒隍獸不吃了怎麼辦?”半晌過後,嚴刑看著這眼前這沒了三個肉/冠,翅膀上的鐵羽也只剩三三兩兩,那屁股後面的彩羽更是一根都不剩,只剩一個光禿禿的屁股的尚付鳥,朝著空空道人說道。
“道友放心就是了,咱們幫那麒隍獸剝了毛它還有什麼不樂意的?唉~~~!只是那三雙爪子有些可惜了……要不咱們把那爪子給砍了?反正這上面也沒有肉!”空空道人聞言一臉猥瑣雀躍的表情說道。
“呃~!這還是算了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