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小銅鈴。“叮叮噹噹……”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鈴聲。
“小子,看法寶。”那花袍男掐訣把銅鈴往空中一拋,只見那銅鈴圍繞著嚴刑頭頂旋轉,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鈴聲,並同時噴發一股粉sè煙霧,眨眼間就把嚴刑給籠罩了。
嚴刑頓覺不妙,剛想躲開,可這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覺的頭腦發脹,渾身燥熱,放眼望去只見前方全是粉sè煙霧,耳中全是那銅鈴的響聲。
嚴刑大急,連忙收攏心神,提運元力。可是突然發現中丹田裡的元力散亂,暴躁不安,怎麼都運轉不開。這是什麼法寶,竟然如此邪門,嚴刑忙去察看上丹田中的元氣,只見上丹田中的元氣卻還是溫順如一,見此嚴刑才心中大定。
連忙結雷遁手印逃出粉sè煙霧籠罩之地。
又招來數道雷霆把那粉sè煙霧給劈散了,只是那銅鈴卻依然往外噴吐煙霧。看來銅鈴才是根本,嚴刑見此,手結雷印招來雷霆往銅鈴上劈去。
那花袍男見此大急,這迷情懾神鈴乃是下品法寶能懾人心魄,讓人意亂。他可是靠這法寶才能每次成功抓捕女修的,那粉sè煙霧名叫迷情煙,這迷情煙中有情毒能讓人產生情、yù,就演算法力比他高的也會中了情毒,除非境界比他高上一個大境界的修士才能擺脫。他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為何只是稍微影響了一下嚴刑,現在卻見他jīng龍活虎的一點事都沒有,花袍男心中驚訝不已。
這迷情懾神鈴乃是他安家立命的法寶,要是被嚴刑給劈壞了以後就用不混了。花袍男可是見識過嚴刑那神雷的威力,趕忙掐訣收起迷情懾神鈴。只是嚴刑神雷的速度太快,被兩道雷劈中了才收了回來。只見現在迷情懾神鈴身上都已出現了細小的裂縫。
花袍男見此大是心痛,怒目圓瞪朝嚴刑喝道:“哼,小子你給我記著。”
嚴刑突然只見那花袍男收起銅鈴,朝他喝了一聲就吐了一口jīng血遁走了。“山不轉水轉,下次定要你好看。”接著又傳來一聲怒喝聲。
靠,溜得真快!滑的跟泥鰍似的,見此嚴刑暗罵道。
“嗚嗚嗚嗚~~~~~~”
嚴刑尋著聲音望去,只見那躺在地上的女子發出一陣聲響。嚴刑見此連忙過去檢視。
只是嚴刑走進那女子身旁卻頓時尷尬了,只見這女子裸著藕臂,半露酥胸,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那女子像是被什麼手段給封住了四肢不能行動,只有腦袋還能轉動。那女子見嚴刑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胸,一時羞澀不已,又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一個勁的提醒他。
嚴刑只覺的全身又有些燥熱,口乾舌燥,面容發燙。
“嗚嗚嗚嗚~~~~”
嚴刑連忙回過神來,朝那女子看去,只見她楚楚可憐,滿臉的央求之sè。嚴刑想了想也不管許多了,慢慢的扶起那女子,運使元力檢視這女子的體內。
果然這女子體內被那花袍男給下了禁制,封住行動,不能使他說話。還好,這些禁制並不複雜,只要衝破禁制,替他梳理元力就行。
嚴刑正替那女子解除禁制時,突然傳來陣冷笑聲。
“嘿嘿嘿~~~~~小雜種你倒是豔福不淺啊。”
嚴刑聞聽忙心生jǐng惕,轉身望去,只見半空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三個人影。個個眼神不善,戲謔的望著他。
當先一人身著白底紅雲袍,臉sèyīn沉,左邊一人瘦小如猴,長著一張殭屍臉,右邊一人長相粗獷,身穿白底黑邊袍。正是空晴師兄弟三人。
“你們是什麼人?”嚴刑jǐng惕道。
那粗獷男也不答他的話只是譏笑道:“呦,你這小雜種竟與劍宗的人往來,看來上次門中在靈礦上吃虧定是你搞的鬼。”
嚴刑聞聽大驚看來眼前這三人是浮雲島的人,而這女子卻是劍宗的人,嚴刑一時腦袋有些發暈。
“哼,在演武場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汙衊王師弟害過你,現在卻是在這與劍宗的賤女人勾三搭四,我看你定是內鬼。害的掌門在劍宗與魔道門下吃虧,讓青雲師伯身死道消。”那粗獷男接著又說道,“還敢在演武場上頂撞我師尊,今天我就滅了你這內鬼,為青雲師伯與一眾死在劍宗手下的師兄弟們報仇,為門中清理門戶。”
“………”嚴刑有些無語,總算是知道這三人是些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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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劫!”花袍男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