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隊人馬一見到對方,竟分外眼紅,二話不說就紛紛祭出法寶飛劍,往對方各自身上招呼,半點猶豫之sè都沒,就好像見到了死對頭一般。兩隊人馬當中都有三名金丹期的修士,人人都是面帶厲sè,一見對方就下死手。
不知為何,這樣的場景在天山山脈不少處都在上演。
嚴刑一路慢趕慢晃,又花了三天的時間才進入天山山脈。只是還沒到浮雲島附近,卻發現三個身著黑衣勁裝金丹期的劍宗修士追著一名金丹期浮雲島修士。那浮雲島修士身上已有多處負傷,月sè長衫如布條般掛著,頭上黑髮散亂,狼狽不堪。
那浮雲島修士御著飛劍也是搖搖晃晃,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一般。那後面的三個劍宗的修士卻是一臉獰笑不緊不慢的吊在身後,顯然是抱著貓戲老鼠的心態。
“王師弟上去結果了他吧,免的遲則生變。”那劍宗後面的一修士看了四周說道。
“好。”那趕在在前頭被稱王師弟的劍宗修士道。
那浮雲島修士突然只覺得一道寒光劈來,頓覺不妙。咬著牙掐起法訣,身周凝起一片黃雲。黃雲剛成型那道寒光就已經劈到了黃雲上。險之又險的保住了一命。命雖保住了,人卻是被大力一震,那浮雲島修士噴出一口鮮血,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下落去。
“嘭”那浮雲島修士被摔的頭冒金星,又是忍不住的一口鮮血噴出。
“嘿嘿~~~看你往哪跑。”那三名劍宗修士先後落下,那當先出手的那人站在浮雲島修士的近前嘲笑道。
那浮雲島修士滿面憤恨之情,手指著劍宗三人剛想說點什麼卻又是一口血噴出咳嗽不已。
“小子,死去吧。”說話那人一臉不屑之sè,御起飛劍,劍芒吞吐就yù結果了他。
那浮雲島修士眼見於此,想努力掙扎起身,就是自爆金丹,也不讓這三人好過。
只是,還未待他起身,突然只見數道雷霆無任何聲響,從那劍宗之人頭頂降落。他一臉不可思議睜大了眼睛。那劍宗之人仍是一臉嗤笑,見浮雲島修士這幅神情以為害怕了,更覺的快意。
突然只聽後面傳來一聲“王師弟,小心。”
那劍宗之人一臉茫然,轉身望去,只見後面兩位師兄一臉驚恐的表情連連指著他的頭頂。
他一頭霧水,剛yù仰頭觀看。忽然只覺的全身筋肉骨骼如遭電噬,痛的他面目五官扭在了一起。
那劍宗二人與浮雲島修士見他只過了半息就被這無聲雷霆劈的面目全非,全身焦黑。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你…你是何人?”那劍宗其中一人指著浮雲島修士後面突然閃現出的一人驚恐道。這雷霆是威力顯然是嚇倒了他們。
那浮雲島修士轉頭望去,只見身後站著一位全身雪白的修士,看這修士雖顯示著築基後期的修為,但打死他也不相信。先不說剛這雷霆的威力,就是這修士沒讓他發覺的出現在他身後也不會相信眼前這人只有築基後期的修為。
這人正是嚴刑,嚴刑雖不認識這浮雲島修士但也不會眼睜睜見此人死在劍宗之人手中,再說他與劍宗的人還有不大不小的仇恨。
嚴刑也未理劍宗之人的問話,只是對這浮雲島修士說道:“在下青雲長老座下弟子嚴刑,敢問這位師兄怎麼與劍宗的人在此打生打死。”
那浮雲島修士見來人是門中子弟,輕舒一口氣,大喜道:“原來是嚴師弟,在下方易文。快…快…快些殺了這些劍宗……”他話還未說完,卻見那劍宗兩人腳底抹油,瞬間遁走了。弄得他連連嘆息半天。
………嚴刑有些無語,這方易文到底與劍宗的人有多大仇恨,自己都剩半條命了,不思自身的傷情,還要指使我去殺人。嚴刑微有些不喜,雖說自己也與劍宗的人有些仇恨,但冤有頭債有主嚴刑也不是濫殺之人,見到劍宗的人就刀兵相向。要不是見他是浮雲島的人,他才懶得管。
嚴刑說道:“方師兄還是先療傷吧。”
方易文唉聲嘆氣半天才點點頭抱拳相謝道:“多謝嚴師弟救命之恩。還要再請嚴師弟幫我護法。”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嚴刑未語只是點點頭表示答應。
方易文抱拳又是對嚴刑相謝之後,便盤膝坐下掏出丹藥服下,閉目療傷了。
嚴刑見此也盤膝坐下。
一rì一夜,方易文仍未醒來,只是氣sè相較之前要好多了,顯然傷勢在好轉。
突然,嚴刑心中一緊只見天邊不遠處飛來了一隊修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