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奶奶已經不在了,迷迷糊糊的睜眼,眼睛酸澀的睜不開,手伸上去搭在眼睛上好久,唐堯下樓。
媽媽在廚房,他爸照例不在,奶奶在院子裡比劃著太極,空氣裡漂浮的空氣很有家的味道,安寧的需要他守護。
唐堯變了,若是不熟悉的人定然覺得唐家的公子還是和以往一樣,還是能玩兒的起,依舊和他們打牌喝酒胡混,只是大家再也不擔心自己的髮色會和這人的一樣了,因為人家現在不變髮型不染頭髮了。
是的,唐堯剪頭髮了,而且還原了自己原本的髮色。
之前那麼漂亮的,洋氣的一個男人,髮型打理最是漂亮,頭髮上的顏色也總是張揚的頂在腦袋上,這會兒,這人卻是剪掉了有些長的頭髮,然後別人才發現,原來一個人的頭髮可以這麼黑,黑到極致了。
髮型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原先的唐堯別人看見的第一眼會說漂亮,這會兒卻是再不用這個詞了。短頭髮的唐堯只剩下凌厲,五官過於突出,線條流暢的五官依舊漂亮,可是隻剩下陽剛氣和凜冽氣,先前的一點點脂粉氣和陰柔是一點都沒有了。
資訊飛速發展的時期,人們的談資也變得很快,距離王將軍叛國的事兒才過了不足三個月,卻是再也沒人說這件事兒了。只有少部分相關的人還密切注視著這個點,旁的人,怕是很少會想起來幾個月前發生過這麼一件事兒了吧。
今天照舊是兄弟幾個聚會的日子,今兒的地點意外的是在已經成家的穆梁丘家。孔澤瞿訂婚很多年了,可是大嫂結婚前夕決定出國繼續唸書,於是大哥這麼些年就一直單著。老二便是穆梁丘,結婚兩年,已經有個兒子,算是兄弟幾個過的最好的。其餘的,除了他,剩下的還都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