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兒,叫我一聲。”微微聳了聳自己,在進入了頂端之後唐堯沉聲說話,屏息等著自己全根進入之後的痛快。
“唐堯……”糯糯的帶了哭聲的嗓音,豆豆兒發出一聲似泣非泣的聲音,臉上的表情不知怎的竟像是有幾分痛苦。
水波里,唐堯的臉色竟然也是痛苦的,一手掰著那大腿兒,另一手一直在豆豆兒腿根處的一地兒摩挲著,大拇指來來回回的摸著,隱約在被攪亂了的春水中看見白嫩嫩的腿根處有一個燙傷,似乎是被什麼烙上去的一個同心圓。
“叫拔拔……”□一直維持在一個深度沒有再深入,摸著那大腿根兒的手也沒有拿開,唐堯聽見叫自己名字的時候眼睛一閉,四五歲的孩子是不知道自己名字的,他從未說過自己的名字,只是說他是她爸爸。
“拔拔……”連聲叫了好幾遍,豆豆兒半坐起來想要觸到唐堯。這時候一直靜等在甬道里的猛獸猛然往進一頂,層層肉瓣兒被破開的時候小女孩兒的臉刷的一下變白了。
只是伸向男人的手被抓住了,半坐起來的身子也被擁進一個強壯的男人懷裡,唐堯摸在腿根兒處的手轉了方向,揉著穴、兒頂端的小珍珠。
時隔五年,再次進入這個小、穴、兒裡,唐堯是痛苦加痛快的,痛苦的是小人腿根處的燙傷,痛快的自然是身體本身的感覺。且那穴兒緊的比五年前更甚,這一下直直進到底,穿過層層戶門的男刃又一次破開了女孩兒甚少被人探訪的秘密花園。
“疼麼?”親著那小嘴兒,唐堯低聲問懷裡的小人。
“疼。”女孩兒知道應該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