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急切地道:“記得記得,怎麼了?……對了,劉老爺被邵大雄宰了後,就沒有那個chūn鳳姐的下落了。難道你知道?她現在哪兒?”
“嘿嘿”第三人得意地一笑,道:“看你兩個熊樣,一聽漂亮娘們就眼紅。…好了好了,兄弟我說,那個chūn鳳姐本來就是個窯姐,跟了劉老爺從良也是奔著劉家的銀子來的。誰知道一夜之間,劉老爺就被邵大雄宰了。家產不但沒得到,連人都被劉府的管家劉四拐跑了。”
“劉四?他孃的,劉四怎麼沒死嗎?不是說邵大雄他爹就是被劉四一腳踹死的嗎?邵大雄要報仇的話,還能不一道整死他?”第二人不相信地訝道。
“你聽我說啊,劉四這小子多jiān,當晚看情形不好,一早就跑了。結果這小子真有命,愣讓他躲了過去。結果第二天這小子又回來了,就乘著劉府亂成一團的時候,偷挖了劉府的錢財,又強拐了chūn鳳姐跑了。”
“啊?這損人這麼好命?”第一人不忿地道。
“他?嘿嘿,他才倒黴呢,他拐了chūn鳳姐,一路逃出了鎮子,在chūn陽山那塊兒,yín心發作,就找了個山洞,尋思弄了chūn鳳姐,結果褲子剛脫了,還沒等上馬呢,你們猜怎麼著?……嘿嘿,他孃的,正碰上邵大雄在那洞裡面正睡覺。哈哈哈,你說邵大雄那麼厲害的功夫,還能再讓這損人活過去。噝噝,劉四這小子死的比劉老爺還慘。”第三人繪聲繪sè地道。
“啊!哈哈哈……他還真夠倒黴的。死的好,死的好。咱們青水鎮最壞的就是劉府,現在他們家終於敗壞了。咱們老百姓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第一人興奮地大聲道。
第二人搖搖手道,“別打岔,老三,你就不能一氣說完嗎?接下來怎麼地了。chūn鳳姐呢?”
“chūn鳳姐?呵呵,”他又想賣關子,但看另兩個人怒目相視,忙乾笑一聲,說道:“那chūn鳳姐啊,當時全身都被劉四扒光了,一團白麵人似的,哪個看了不動賊心思。雖說邵大雄得了道,但是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是不,當時就看傻了。chūn鳳姐多悶sāo的娘們,略一勾搭,那邵大雄就入了套,和chūn鳳姐弄上了。倆個人啊,那個你這麼地,她那麼地,……一直弄了兩天兩夜才罷休。”第三人一口氣說完,端起酒杯一口乾了。那個爽字就別提了。
“啊?”“啊!”不但這兩個人聽的心曠神怡,其他支愣著耳朵聽戲的食客也都不能置信地張大了嘴。
“扯蛋,他邵大雄的傢伙鐵打的,還兩天兩夜,能有一柱香的工夫我都叫他作爹爹。”旁邊有個大叔一撇嘴,不信地叫道。
“李大叔,你還真別不信,就人家邵大雄得了道,本事可大的很,呼風喚雨的,那個傢伙事兒還不是想大就大,厲害著呢。這都三四天的工夫了,chūn鳳姐現在還起不來床呢。”第三人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人不信他的話。
“哼,老子的傢伙事兒也是想大就大,想小就小。你信不信,不信老子脫褲子讓你看看啊。”
“哈哈哈”滿堂的食客們鬨堂大笑起來。
“……唉,你別不信啊。我家表姐是坐堂醫,被邵大雄請去給chūn鳳姐看病,她回來親自跟我說的。”第三人急辯道。
“哈哈哈”眾人笑的更加痛快。其中一年輕人笑著道,“看來你家表姐和你關係真好呢,連這般私下的爛事也和你說的清楚。”
“啊。”第三人臉sè頓時臊紅,他只顧扯嘴,哪裡想到把自己和表姐的事兒透了出去。
一個老漢忽然從堂上站了起來,雙手壓了壓,大聲道,“好啦!大傢伙也別亂嚼舌根了。大雄以前雖然混了些,但是人家有仇報仇,有恩也知道報恩,這不,昨兒個晚上,大雄就飛到俺們家,給送來了一百兩的銀紙,說是知道俺們老倆口沒兒沒女,家裡又窮,是給俺們的棺材本。你們說說,俺不就是曾經給他幾頓饅頭嗎。算個啥呀,人家現在是道人啦,那可是神仙人物,還能想著咱,不容易啊。要不是他,俺能上這酒樓裡面吃上一頓好菜飯嗎。所以啊,要我說,大雄這孩子不錯。你們以後別瞎白話了。”
酒堂裡的人都是本鄉本土的,原先嫉妒邵大雄得道,又害怕邵大雄的本事,這會兒聽老漢這麼一說,有的人才知道自家早上在門口揀到的銀紙原來是邵大雄送的。當下裡,十人中有六人不再言語了。
陶寶一旁聽的清楚,雖然不知道前因,但從後果來推斷,也能大概地知道邵大雄是個什麼樣的人。不由的對他產生了興趣,打算去會一會這個奇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