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了陶寶。
陶寶全身立時輕鬆下來,只是禁不住汗水幾乎瞬間淋溼了道袍前後。
“雖然不是本道想要的答案,但在我道念搜察之下,看出你確實並不知情。……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你有所隱瞞的話,休怪我道法無情。”枯瘦道人雙目狹窄,說話之時,目光如蛇信一般伸吐,絕不會令人將他的話當做耳邊風。
陶寶將來時的些許美好幻想盡數拋棄,深知今趟闢真宮一行,若不小心行事,怕是想要安然離開,無異於痴人說夢。
枯瘦道人目光投shè在陶寶身上,緩緩說道,“我聽陳家丫頭說起,你託她打聽羲一道派的事,你是從誰那裡知道羲一道派的?你又有何目的?”
陶寶暗暗後悔,不該將此事託付給美娘子,不過他在京都無一熟人,請她幫忙,也算不上什麼下策。
枯瘦道人面sè沉靜,絲毫看不出他和此事有任何瓜葛。陶寶卻心生寒意,隱隱感覺這道人對羲一道派一事似乎更為重視。他這猜想雖然全憑靈覺,但此情此景下,他哪裡還敢冒險一賭。
縱是如此,陶寶心念幾轉,沒有立即回答,直到將心中答案几番這個斟酌,才慢慢地說道,“晚輩與羲一道派全無關係,只是前番遇然拾到一方羲一道硯,並在其中學會了一招遁術,因為晚輩一介散修,怕被羲一道派知道後怪罪,所以才託美娘子打聽。”
此話有真有假,也幸好當時只是託美娘子打聽,並未告訴她實情,現在才可能編出這番話來。白見石於他有傳道之恩,在沒有理清頭緒前,他絕無可能說出真相。
枯瘦道人這次沒有像剛才一樣以神念欺他,眼中異芒連閃,繼而冷冷一笑,道:“你不用再擔心羲一道派的人來尋你麻煩了。因為一百二十年前,羲一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