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一抖,轉身拉開室門,走了進去。
見他進去,眾道羞憤之sè才不約而同地出現在臉上,若說是被知名的大道士這般羞辱支使也就罷了,大家同是修為高深的道人,百年修道,卻被這略有薄名的小輩欺壓,真是羞怒難當,引為奇恥大辱。但是人家道高一尺,縱是滿腹怒火又能如何。
殷河女修冷眼掃過其餘道士,冷哼一聲,嬌小的道體款款走到樓梯口,對著在樓階處不敢輕動的明道人寒聲低語道,“都是你們惹的禍,等此間完了,姑nǎinǎi定要殺上你們真虛道派,要你們雞犬不留。”
明道人如雷殛一般,冷汗涔涔,想要提起骨頭與這醜惡娘們拼命,卻發現自己道元早已如粥煮一般,哪裡還使得出一點道法。
白衣男子微微搖頭,揚手吸過一罈美酒,一隻酒盞,站在原地,自斟自酌起來。
老吉扯過暈頭暈惱的林休休,走到另一邊,盤膝而坐,運轉道法療傷。
其餘清醒過來的道人自找自趣,唯有一點,便是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
天下總有不平事,人不自欺便欺人。莫講道者天生傲,原是不遇強梁人。
雅間內。
陶財望著二弟唇上留著的些許短鬚,長嘆一聲,生出大愧不如的道挫之心。
“二弟道法原來已達這般地步,大哥還是小看你了。”
陶寶微微一笑,說道,“大哥還要與弟弟計較這些嗎?不如喝酒吧。”
陶財聞言哈哈大笑,道,“好好,咱哥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