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了,還不有請,愣著做什麼,一個個都是木頭!”
國公太夫人一聽雲秋琴來了,眼裡滿是喜意。
這幾日,國公太夫人越發躲在暗處,深怕見到一點陽光,更不敢與旁人接觸。
國公太夫人深怕那些人看到自己面板底下,那些動來動去的小東西。
“是,太夫人。”
被國公太夫人如此責罵,丫鬟們也不敢有意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別提她們這些當奴婢的了。
於是小丫鬟連忙把雲秋琴領進屋去,然後自己恭順地退了出去。
“秋夫人,您來了?!”
國公太夫人越是感覺到蠱的躁動,便越發明白這些小東西帶給她的活力。
她必須想辦法,餵飽這些小東西,自己才能活得更久。
“能不來嗎,你求了我那麼久,自然要幫你辦成這事兒的。”
雲秋琴高傲不已地說道。
想到前些日子還用看不起她們的目光,說她們的本事不過爾爾,如今,國公太夫人竟然反稱她為夫人,甚至用“您”這樣的用語。
雲秋琴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棒極了!
難怪男人對權位是如此貪戀,甚至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不惜一切,願意花大把的時間跟經歷,得到最至高無上的榮耀。
“當真是!”
國公太夫人一聽,眼睛精亮一片,哪兒像是個近百歲的遲暮老人。
“跟我走吧。”
雲秋琴沒有理會國公太夫人的激動,而是保持著淡然的神色。
要知道,雲秋琴身上的銀票,被夏芙蓉挖走了不少。
雲秋琴也是吃過苦的人,對於錢財也有一定的控制**。
雲秋琴再也不想過那種身無分文,還要靠別人臉色才能過活的日子。
雲秋琴更不想因為沒銀子買藥,而只能忍著身上的痛,餓著肚子過活的窘迫感。
所以就算面對夏芙蓉,雲秋琴都會有所保留。
☆、1952。創傷後遺症8
因此,哪怕夏芙蓉找千百個理由,問雲秋琴要銀子。
雲秋琴始終咬著牙,控制著自己身邊的銀兩。
不過這回好了,國公太夫人孝敬了雲秋琴那麼多,雲秋琴的手一下子鬆動了許多。
為此,雲秋琴當下就給夏芙蓉送去了十萬兩的銀票。
轉身,夏芙蓉則把這其中的五萬兩送給了步佔鋒,自己留下五萬兩。
合著上次雲秋琴給她的十萬兩,夏芙蓉的荷包裡倒是有十五萬兩銀子,剛好夠還夏池宛。
當然,夏芙蓉現在絕對沒有要還夏池宛的意思。
雲秋琴把國公太夫人帶到“主子”的面前之後,便把房間留給了兩人,雲秋琴站到屋外去了。
雲秋琴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面對一屋子亂爬的小蟲子。
可就算是站在屋外,雲秋琴都能聽到那些小蟲子因為爬動時,發出的“簌簌”聲,這讓雲秋琴感覺很是毛骨悚然。
雲秋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每次一有那些蠱,雲秋琴覺得自己四周的溫度都跟著變低了。
蠱對於雲秋琴來說,不比鬼好到哪裡去。
等到國公太夫人再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簡直可以用容光煥發來形容國公太夫人。
國公太夫人也向雲秋琴說了幾句好話之後便離開了。
雲秋琴本就沒什麼心思應付國公太夫人,敷衍了國公太夫人幾句話之後,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屋子裡。
國公太夫人看到雲秋琴那急匆匆的樣子,在雲秋琴的屋門口吐了幾口口水。
“耐不住寂寞的騷蹄子,沒有男人就一天都活不下去,蕩(禁)婦!”
國公太夫人都活百歲了,雲秋琴那是什麼眼神,國公太夫人豈會看不明白。
國公太夫人別的驕傲沒有,在她相公死之後,國公太夫人可是一直為其守節。
所以,對於雲秋琴這種相公才沒死多久,就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女人,沒有半點好感。
罵完雲秋琴之後,國公太夫人便精神抖擻地離開了。
“主子,你沒事吧?”
入了屋子之後,雲秋琴才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大方得體,體貼入微,雲秋琴就發現,自家“主子”的眼色不太好。
“是不是上次受的傷還沒有完全好?”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