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的藥箱找退燒藥。不過翻遍藥箱也沒找到。
情急之下,她撥通了周樹家的電話:“老周,你家有退燒藥嗎?週週發燒了。”
很快周樹便來了。
喂週週喝了退燒藥,又給她貼了退熱貼,週週才稍微好了一些。可藍芊芊還是寸步不離,一直守著週週。
周樹見狀,輕聲寬慰:“你也去休息吧!把身體累垮了,週週就更沒人照顧了。我把我的家庭醫生請過來。”
藍芊芊低著頭,看著週週,頭都沒抬,聽了周樹的話,也只是委婉的拒絕:“如果等會兒還不退燒,可能就真要麻煩你的家庭醫生了。”
倒不是她不希望週週快點好起來,只是在她藍芊芊的心裡,總覺得不好意思總是麻煩他,這次要不是沒有退燒藥,夜又太深,她也不會找他來的。
“你照顧週週,我去給你們倒點水來。”周樹自來熟地說道。
這點小小的好意,藍芊芊倒沒有那麼矯情的拒絕。
周樹從週週的房間走出來,經過藍芊芊臥室時,隱約聽到房間裡有人在叫“芊芊”。
他好奇地朝裡面張望了很久也不見人。不過地毯上,她的膝上型電腦還亮著。周樹心一步步朝電腦走進,然後,很隨意地拿起電腦,攝像頭正對著自己,而他也清楚地看到了影片那端的人。
“你是誰?”周樹蹙眉,語氣十分不悅地問他,聲音卻很輕,生怕被隔壁的藍芊芊聽到。
顧辰風毫不猶豫地、十分篤定地回答:“我是她的合法丈夫。”
周樹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只是在看顧辰風時,目光中卻帶著幾分審視。
拋下自己的妻子和女兒不管的男人,也好意思在這裡大言不慚地說是合法丈夫,那他是合格的丈夫和父親嗎?對於這種人,對於和曾經的自己十分相近的男人,周樹覺得很討厭。
“你是誰?芊芊在哪裡?”顧辰風不在乎他的眼神,他只想藍芊芊馬上出現,站出來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晚了還會有一個陌生男人出現在她的臥室裡。
周樹是何許人也?他明白“假說全不說,真話不全說”的道理,於是很遺憾地告訴顧辰風:“週週病了,芊芊在照顧她。”
說完,不等顧辰風的繼續追問,周樹便強行關掉電腦,拔掉了電源線。
“老周!”隔壁傳來藍芊芊的聲音。
於是周樹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到客廳裡倒了兩杯水給�